夜里23:36,我一个人塞着耳机,听着猛犸,心底无波澜,想哭一下,觉得没有什么原因。恍然一想竞要找个理由才能让眼泪出来,是什么让我变成了这样。凡事似乎要有理由才可以继续下去。
白天我奔波在2号公车线,看着太阳从我搭在公共汽车上扶手的左手边升起。循环一首猛犸,我穿越了早上,来到深不见底的城市中心。
我活了20年,一直乖乖巧巧,按部就班进行着我的人生。像多数青年一样,我并无很大的追求,只要当下安稳,内心平静就好,其他顺应自然。
晚上下班,我搭着公共汽车在一样的路线上回到我的家。我经常一个人,但我的耳机里还有后海大鲨鱼,他们的猛犸是我最喜欢的一首歌。路上没人我会哼起来。
梦是什么?野马在哪?只有酒和热血的青春,在8英里的天空,显得苍白孤独。我是一只浮虫,有着翅膀,但不大,飞在天上也没有什么天际线。
去年夏天,我在背部的脊梁处纹了一个鹿的纹身,悄悄地,谁也不知道。走出纹身店的一刻,我感觉失去了什么,回头看见纹身师傅喝了一口水在沙发上坐下。那晚星星很多,为什么我没有选择纹星星?我不清楚。就像突然一下子想吃街口的芒果酥却买回来红枣糕,也一样津津有味。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复古风,电子摇滚,我迷恋这种风格,像付菡一样。活得像风一样,自不自由不知道,起码洒脱了。当我想着这么出走,在脖子上套上彩色吊灯,白色破洞衬衫,红艳的唇色,染成橙色的短发,走在街上,不仅仅是我,很多人会动容。
一天晚上,我梦见自己带着火从天上坠落,火就在我的眼前,缠绕我的全身,我丝毫没有感觉,还有一种凉嗖嗖的错觉。我还看见花和藤蔓,掉落的那一刻,我看见天上一匹马在飞。
有时候我会骑上车,是一辆二手摩托,去年在淘货市场买回来,性能还好。在空旷的马路上开开还是不错的。我对安全没有感觉,当我站在无边的茫野中我深感无力的迷茫,我在哪?要找到什么?带我回家吧。
告诉我自己,还是那句话,啤酒花吐不出梦的白沫,勇敢的像一只野马在城市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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