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一个狗血的故事,这事儿超越了我的认知能力。
我同学汉堡,本来有一个非常完美的妻子,清亮、高挑、贤惠、持家,最关键的是脾气非常好,他们结婚几年,无论汉堡如何混球,架总吵不起来了,因为他老婆总让着他。
正当我们都对汉堡的姻缘羡慕不已时,传来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他们离婚了......”
我们第一个反应就是嘎子有外遇了,于是我们纷纷打电话谴责。
让他珍惜现在的姻缘,这么好的老婆可没地方找啊!
可这兄弟,早已无感,有气无力的说:“你们知道个屁!”
不过,汉堡在分家这件事上还是很够意思,他把广州和深圳的套房产都给了他老婆,可以说是净身出户了。
汉堡后来找到了一个奇葩。长相一般不说,脾气臭的要死。
一次我们把喝飘的汉堡抬到他们家,这个老婆可好,根本不开门,在门的那面传来一阵阵怒骂声。
迷迷糊糊的汉堡跪在门前,语无伦次的讨好他老婆。
我们看到这场景,我们三个送他的朋友都默默的离开了。
一路上,大家都闷闷无声,一位兄弟在下车,猛的冒出一句:
“以后汉堡的事我不管了!”
对汉堡这种作贱的行为,我一直无法理解,和他多次交流后,我终于.......,嗯,还是不能理解。
但是,通过汉堡的片言只语,我拼凑了一个较为完整的原因。
汉堡父亲早逝,母亲是一名非常优秀的高中教师。
对汉堡的教育是他母亲最大的一个成功,汉堡最后考上了复旦大学,成为了我们那个小城市的骄傲。
我的妈会经常说:“你看看人家汉堡!”,这时我一般会回应:“你看看汉堡他妈!”
汉堡离婚,为什么会扯出她妈?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是,我总觉得或多或少与汉堡母亲有些关系吧......
汉堡是个理工男,不善于表达,和他不熟的人,可能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所以,我将他的原话做了一些改编,力争即能表达原意,又能让你理解。
"只到我和美玲(前任)生活一段时间后,发现她和我母亲太像了。”
“我母亲几乎从来不打我,但我却很怕她。“
“我老觉得对不起母亲,每当想到她含辛茹苦,想到她的优秀,想到她的付出,我都觉得我欠她太多了。就是很不放松,很不自在。”
“和美玲在一起,也是这种感觉,怎么总觉得欠她的.....,无论我做的是对是错,只要和她不对路的,大家都一定觉得是我错,连我家的人都向着她。”
“兄弟,这种感觉你不懂,我也说不清楚,就是很虚无,也没啥激情,就特么不想这样下去了......”
以上,就是所有信息了,是不是挺狗血的?
是母亲的教育问题吗?不知道,看过很多严格的母亲,但人家孩子婚姻也很幸福啊。
是汉堡自己犯浑?就像《美国丽人》中的 Lester,当了一辈子乖乖仔,到了中年突然想叛逆一把。可,汉堡是我见过最理智的人啊......
还是像米兰·昆德拉所说:
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就越真切实在。相反,”轻”只会让你远离大地,告别真实,一切变得毫无意义。
现任的折磨,也许对汉堡就是一种贴近地面的重;而前任的完美,也许就是飞向空中的轻。
可这种哲学中的形而上,在现实中真的存在吗?
也许,另有隐情,毕竟鞋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
总之,你很难去定义这种无法理解的事情。
我的小随,有时只是单单讲一个故事,没有过多评论。经常会有读者留言,问我想表达什么道理?
也许我们对文字太过崇拜,总觉得它们必须要蕴含某种思想,而忘记了文字最根本的一个功能:讲述。
是的,有些事情,只适合通过文字,完完整整的讲述下来,所谓的道理显得如此多余。
正如,小时候,夏日夜晚,大槐树下,经常能看到几个成人围坐在一起,一边乘凉,一边聊天。
在讲有些事时,大家突然变得很沉寂,只有忽明忽暗的烟头,即使那个人讲完,大家仍都一言不发,坐了很久,才掐灭烟头,啧啧两声,搬起凳子,各回各家......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