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饱满了一些日子,那是在立夏前。
转而的阴沉已数时,薄衣单裤立在街头冷得像条狗。我不明白,女人丝袜罗裙怎顶得住?
替了长衫,老太太不再叨叨。
邻近小区,有人西去。前日半夜,起床尿尿,听见隔邻动静,心有了三分想。翌日,唢呐音碎。天儿也沉得更厉害。
老太太叹气,也或这敲锣打鼓的缘故,犯头晕。老毛病好些时候了,久治不愈。我只能叮嘱着吃药和问候。
我是想过是非问题的。那几年,各种平台的爱心筹款刚起,虽绵薄之力,也尽量解囊相倾。某时,忽然,我想到了这个问题。倘使我患了这道难,家中羞涩,我如何能去请求别人的义举?毕竟我未做过大仁大义之事,这张厚脸皮也换不来泉。接受平凡,倒是随心而安。这世间,被人铭记的,无非大善大恶。有日子听讲史,从春秋战国百家争鸣到秦朝十五载,隋文帝统一南北至长安盛衰,五代十国与陈桥兵变,到忽必烈金戈铁马,再八年抗战,除了历史的无情,多少人付于长河,战争死亡,自然消耗,寥寥几人史上有名尔。
思前想后。
起初,我只以为这是个考虑周到的词儿。而当春水初生,春林初盛,男人与女人交织,前后不过只是个方位罢。
诶诶,不对,大姐,您给我发的撒传单?《夜欲欢而器难壮》?您这...写广告的大哥北大中文系的?让我左手绿右手?
我怀疑在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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