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着在教室里小憩,梦境却总不能让人安生。
我最近经常梦到这样的场景。那是一个咖啡馆抑或是一个酒吧,馆子不大,却没有顾客和店员。吧台前的高脚凳朝着不同的方向,架子上的杯子排得有些凌乱,一列一列熄灭的吊灯安静地悬在天花板上,屋子里唯一的光源是从落地的玻璃窗外投射进来的,让人觉着不怎么舒服的刺眼白光。在这儿你可以找到咖啡馆和酒吧的的所有摆设,可唯独就是找不到酒和咖啡。除此之外,顷翻的大圆桌、罢工的咖啡机、滴答的壁挂式时钟、剥落的墙纸、错落有致的架子鼓……这里的萧条足以让人觉得是个鬼屋。
可我从未去过咖啡馆和酒吧。如果说三里屯的星巴克也算咖啡厅的话——但是酒吧我却真的从未去过。
可梦里的这个地方我总感觉我来过,这儿的场景一定与我的记忆有重叠的地方,我想起过去几次与好友的促膝长谈的场景,可那些具象的地方都不是这里。
我在梦境中循着有亮光的玻璃窗旁的小圆桌坐下,窗外是白茫茫的一片,那不像是雾气,倒像是一种光,一种像是在漆黑的洞穴中的人望向洞口的那种光芒,更像是一种科幻电影里穿越某个虫洞或时空隧道时所呈现来的光芒。
梦境稍纵即逝。
置身于难以捉摸的的梦境中注定睡不长,醒来的我尝试把这些梦境都记下。我尝试记下房间的布置,有几个高脚凳、有几张圆桌、有几顶吊灯……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可我总怕它们会在我不知不觉中遗忘。
果然,晚饭过后我再也回忆不清当时的场景。即便是对着自己记下的文字,那种梦境刚过后的压抑感却了然全无。我祈祷着再次进入这个咖啡厅,我知道那只可遇而不可求。
婧雪之子
2018年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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