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没有写点什么了,于是乎对自己更加一无所知了。日子一天天翻过去,如露亦如电,却不知自己在这露水蒸发、电光闪过之间隙里做了什么。
前段一个月差旅的时间,早起仓促为这日趋肥胖的身体减减负,白日工作,夜间浑杂恍惚,此身竟如机器。时间不够用啊,赶着锻炼、赶着工作、赶着入眠,我都不知道我还是这台机器的主人,我的灵魂仿佛消失了一般,竟也不能驾驭自己了。我想得抽个空和自己聊一聊,怕久了都忘了自己了。
我喜欢睡前插上耳机、听听读书,锻炼的时候、听听百家讲坛、纪录片什么的。竟也睡前听过了几遍三国、红楼、西游,为何不听水浒,却是水浒实在只能眼观而不能耳听,刚气太重,不能入眠。锻炼间也听遍了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听的书,也算是我的生命消逝的一点痕迹吧,只是听却不如读来的深刻,听进去的,如梦幻泡影。
今晚写了一篇《将进酒》,字是奇丑的,我想端正来写,又想写出草书的感觉,却是越写越丑,太久不写字了。我是模仿李白的,行李箱里一本李白的小册子跟着我南来北往,早上或晚上拿出来读一读,以效其豁达乐观的人生态度。模仿终究不是啊,又怎能模仿的像呢?这样浪漫主义的自由者,又怎能企及?其实太白写的思念妻子儿女的诗,他又怎不是一个伪装者呢?或许他浪漫主义的外在也有一个心思细腻的灵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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