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本是波澜不惊的一天,直到晚上带女儿和母亲去逛物美超市。
有些人只存在你的记忆里,但你很多时候也不自觉地在别人的梦里。
在物美散装食品区,有一个面貌和善,佩戴眼镜的中青年男子跟我母亲打招呼,我不以为然,但他也跟我打了招呼。
我怕自己眼拙,于是也礼貌并且迟钝地HAI了一声。我母亲还回头看了我一眼,但她也没说什么。一个比我女儿年长一点的姑娘对着那个中青年男子说:爸爸,我要买这个。
我本想问这是谁,但是母亲看见青占鱼在搞活动,径直走了过去。女儿也在边上乱跑,我来不及完成脑内容量的搜索,本能地去拉住女儿。
在拉住女儿的那一刻,我听见边上一个年轻的女子喊着:冯杰,那边————。
这一声让我恍然大悟刚才的见面。
没有波澜壮阔,惊心动魄的故事。
只是,初一那一年,我是转校生,第一次去许巷这样的大地方读书。我们被分在一个班。
他很聪明,有多年教育经验的班主任总是说,他只要好好收心,成绩一定可以很好,甚至可以超越我。这个人就是冯杰。
每段青春不羁的回忆总是充满着狗血的三角情愫。
那时候,小地方走出去的我和大城市回来的徐金燕成了班里英语最好的学生。英语,初一开始学,兴趣盎然。
有一天,徐金燕跟我说冯杰获得了她的初心。
又有一天,冯杰上我家来玩,说要跟我一起去溜冰。
故事就是这么简单。连我妈都知道,因为冯杰家就在距离我家500米的前排小村。
神奇的事。初三分班,我们再无见面。十几年。
我是个自我主义中心的人,他在我的记忆里没有啥存在的意义。于是,我完全遗忘了这个人,直到昨晚的出现。
当然,这样的出现也并没有多大的意义,除了唤醒了这段记忆。而记忆并不能与生活有何意。
当然,这一天也很普通,只是我懒了一天都没有洗头,早上搬了家,中午办了贷款,闲暇中干了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事。
而晚上还可以碰见一个稍有故事的初中同学。
本来,在这段特殊的时期,我可以写好些文章,奈何一种颠沛流离的不稳定感束缚了我很多莫名的思绪。
我专注于记恨,这真的无任何益处。
思绪在某个时刻,找到了释放的口子。
因为,你把别人当成了你一辈子的仇人,而他们甚至都不记得你的出现。
正如,我从不曾想起那个叫冯杰的男生的脸,直到见面注视许久我也记不起他的脸。
而或许,他一直回忆或者美化,或者记恨着我的童年。
而与我,这样的惦记又曾有半点的意义。
于是,我真的明白。这个2016年,我既然选择了离开,无论是无奈,还是流放,还是追求理想。一切都在自己的心里。
我只要明白,我的目标确实是让自己,让屠哥,让女儿过得越来越好,而且,我正在身体力行的做。
或许每一年,你都觉得你明白了婚姻的真谛,而遗憾的是每年的婚姻都是新的,2016年我似乎理解了正深重的爱情,更美好的婚姻。
在这段寂寞的日子里,我甚至更明了了辞职是个明智的决定,无论对于什么。
我想这是最好的结局,因为我真诚地认为这是最好的,并且在走向更好。
再见2016!
我想起那个大宝在我肚子里的跨年,屠哥在半夜从金华回来,我们住在白杨里的出租屋,他用钥匙开门,已经是凌晨。
我想这是我们爱情最默契的相处方式。
你好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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