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天的课程和社交后有些思考。对于这种有些类似于适应性偏好的交往我确实并不十分擅长。首先个人并不喜欢一些功利性质的交往,对于一些我认为很好的朋友,一般会避免跟她们(因为我的朋友中女性占绝大多数)有功利性质的交流,即便不得不尝试这种交流也会之后尝试加倍地、最好能以一种感性的方式来致以谢意。而对于一些比较疏远的熟人进行功利的交流,我也会以一种互利的形式尽快达成,保证双方各得其所而获得满足感(当然,特别讨厌那种因为别人的善意帮助就理所当然不断索取,甚至把人当作工具的人,那样的人即便偶尔对我表达善意,我也会觉得是有目的的)。但是这在并不确定的关系中会很含混,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跟与自己不那么熟悉但又觉得感兴趣,或者有功利上的联系甚至冲突,但又感兴趣的人相处。同时更茫然于怎么跟那些功利上有求于对方(你需要她或他的帮助但她们却不怎么需要你的)又缺乏兴趣——可能是前者产生的压力导致了后者相处,感觉处在一种不对等的关系中,而对方对自己的影响(帮助或者决定权)或知识水平确实却远远大于目前甚至可预期的将来所能给予的。我害怕别人把我当成工具,因而也能理解别人也在尽量避免与那些有工具企图的人交流,而交流本身对于有些人是愉悦的,有些人则不是,也许需要逐渐理解别人的回避和淡漠,毕竟自己也不愿意成为被一遍遍用来答问的工具人。并着力证明这种交流可以有趣,可以有益,我也会在有机会有能力之时予以回馈。其实感觉不太需要设置一个功利与否的界限,因为涉及功利的交往未必都会走向无趣,而且利益的纠葛解开后会另有转机。但另一个问题是,在一场谈话中何时沉默,何时发言。如果表达太多可能会让人觉得不合时宜,何况理性来看我的表达技巧确实不是特别成熟,有时候很局促或言不达意,不如一些对于这个方面更熟练的朋友熟悉自然。而表达太少一来自己太无聊,二来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第三也减少了在别人那里留下印象得机会。其实这两种方式本质而言并无优劣之分,比较内敛的人作为倾听者也能收获到更多的观察(微妙的细节)和更不带滤镜的他者经验,也不会有冒犯别人而留下奇葩印象的风险,而且可以等待观察到位后选择真正感兴趣的人深入交流。而比较健谈的人可以引导整个氛围让大家舒适,激发出许多有意思的话题和角度,也可以适当地表现和表达自己,还有机会给他人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看来是各有千秋,但由于最近更倾向于表达自己和吸收更多有意思的经验,由于充满好奇和不安定但本身缺乏成熟的话术和快速反应的功能,我反而摇荡在两种方式之间,感觉需要通过更多的磨练找到一种更合适的平衡。但比起一种畏惧回避的止步不前,我更愿意冒险试试多进行表达的方式(没想清楚就说会乱七八糟,想清楚了以后又错过了发言的机会),因为近期确实有许多问题,也很愿意和人交流;即便有一些失误其实不涉及原则问题也无伤大雅,大家更感兴趣的其实是自己的表现而并不一定有那种程度的注意,另外也确实需要一些练习试错的空间,总不可能一直呆在舒适区里,所以我仍然愿意继续一些冒失的尝试,但既然已经知道是冒失的,也会经过一定的思考再行发言,看看能不能锻炼出一种既有比较逻辑完整的思考又灵敏迅捷得交流反应方式。
以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骨子里剩余不多的一种傲气,拒绝讨好、拒绝讨好,任何形式的讨好都让我感到不适。
这些东西看看怎么平衡吧,还需要一段时间继续平衡和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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