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的记性为啥这么差,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好不容易记住的诗,隔一夜甚至一眨眼功夫又忘了,再翻开课本儿再一次记忆,隔两天,再在脑子里搜索,也是只剩下只言片语,残缺的可怜。
朋友叮嘱我的事儿,一丢口就忘记了。
我苦恼于我的忘性,我在想,为什么我的脑子中不长出若干个勾勾,一会儿是有好多磁铁般的物件。
呵呵,那终归是幻想罢了。我看着守着我这可怜的脑瓜,迎接着明天的太阳。
随它去吧,像风一样。好好睡觉,好好生活,好好的在自己铸造的世界里享受阳光雨露。
深夜了,闭上眼睛。搜索今日的教育生活,竟没有发现可以记录的东西。是心太粗砺了吧。忽然手机的事情跳在了我眼前。
这还要从考试改卷说起。昨天当改到王家明刘真被贺延奇三个个孩子的卷子时,发现他们语言组织的和答案几乎一样。特别是刘增瑞的一字不差。难道他们有手机?我心中不免疑虑。晚上我去教室含硫增倍。学生说刘松伟回家了,我又喊王佳明。这两个孩子我在心里都比较亲。都是鬼怪机灵的调皮的男孩儿。我看会儿健身就说卷子答案的事儿,一开始,王佳明支支吾吾不承认。我说如果刘增倍在场的话,他一定会给我说实话。如果明天我问出了刘的实情,咱俩以后就不是朋友了。我自认为语气柔和,面带笑容,我想给这个孩子轻松的氛围。王佳明“招”了,并且说他们三个离得近,一个人搜出来三个人共同抄。还告诉我,穗科宇和魏生开也拿着手机呢。这些孩子啊!胆子也真大。
这忽然让我想到前几天,政教处大动干戈调查关于恶搞校长头像的事。不知是谁做的,又适配表情又适配声音。
手机智能,各种软件铺天盖地,熊孩子玩起来得心应手,不知道,这一代孩子将来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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