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经历了两次的创业失败,最近特地来到徐州看望我,顺便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一个Boss级的大佬希望给朋友一个机会,办好了朋友就东山再起了。几瓶啤酒下肚,一向严谨的他竟然吐露了大佬的名字,此时的我也为朋友高兴,只要找到一家靠谱的企业合作,大事可为。
小湖南和我认识多年,最近困在海外,不过谈成了一笔订单,粗算下来,可以赚出一辆奔驰车。不过由于国际支付通常使用信用证,而厂家坚持款清发货,小湖南不得已只能找到我帮他联系了一家愿意垫资的国企,作为回报,小湖南要拿出一部分分给国企。
邯郸的阿强在发了一笔借助疫情出口医疗物资的小财后,几个月零订单让他再也在深圳呆不下去了,四十五岁的年龄没有哪家公司愿意付薪水给他,只能他出口多少剩余的利润按比例分配,完全的自备干粮打猎,房贷、车贷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让他每天都焦头烂额。
三个人都是我的朋友,又相互不认识。三个人都曾经在各自领域领风骚一时,而今皆不如意。不同的年龄、背景、经历,相同的坎坷、不顺与无奈。
三个人都没有一技之长、技术出身,在这样一个后工业化时代,一个野蛮生长时代结束后的专业化社会,类似他们这样的人如何参与社会分工、分配社会资源、再现昔日荣光?
这是一个大话题,也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历史荡涤了多少英雄,作为他们中一员的我,能否走一条最弯最曲折的路,让朋友们看到,时代之间依然有过度、有衔接、有希望。
兄弟们,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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