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十一来了,可我想给它乘以一个七。
七十七天七十七不是天,是年。就像Raymond Thornton Chandler在《漫长的告别》中说的:说一声再见,就是死去一点。我还没有活的那么透彻,或者说活到那么迷茫,能够“无病呻吟”到去理解穿越无人区的意义。只记得在大概“二十几天”的时候,“杨”的独白:“不知道是不是离开人类太久了,竟然第一次觉得孤独”。“蓝天”乐观的那么“虚伪”,虚伪到看见弯折曲下的马路时,张开双臂,开始“飞翔”。笑着飞翔,那么残忍。“杨”的自行车飘移堵住了她的轮椅,将她摔落回地面。
她说,她还要强装乐观的去给人演讲自己有多乐观,差点把她自己都骗了。对大多数人来说,欢乐和悲伤是对等的。过于欢乐的人,往往是极度悲伤的,只有在独白时才会让展现给自己看。
“杨”对“蓝天”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的笑觉得那么温暖。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那笑是专门为别人准备的,所以附带了温暖的属性。
“蓝天”和“杨”在一起时,她的笑大多都是带着泪的。因为他们是一类人。这种笑也是带有温暖属性的,但只能够温暖“杨”一个人,对其他人来说,只有同情。
我不知道为什么“蓝天”说,一个哨子救过她的命,或者说怎么救了她。遇到狼的时候,那只哨子,确实是“杨”的希望。分开的时候,“蓝天”递给他相机:
“只能送你到这了,这是我的眼睛,它替我去看我没法看见的景色,带着它去完成你的心愿吧。”
“那你呢?”
“你去完成你的心愿,我也去完成我的心愿。”
不过最后她没有选择完成自己最初的心愿。她换了一个心愿,等他回来-----带着她的“眼睛”和哨子。
他已经渴到极限了,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对帐篷外的天:“下场雪吧,我给你100块钱”。他没指望下雪,只是不知道那一刻百元大钞除了拿来祈祷,还能做什么。
第二天,他拿出装着自己尿的瓶子,强忍着抿了一口,然后没有疑问地拉开帐篷瞬间呕了出来。不过,他没必要继续了,真的下雪了!但,绝对不是百元大钞起得作用。
他骑着单车在雪地里面,孩子一样的玩耍,不知道是在敬畏生命,还是在感谢上苍。或许都不是。
雪山融化带来了无人区洪水泛滥,他放弃了横穿羌塘。他说放弃的那一刻,感到很轻松。在洪水中逃生的过程中,他救了一只小狼,小家伙陪着他完成了后来的归途。
在他粮尽的那些日子里,小狼对他来说是恶魔般的存在。理智和本能纠缠的折磨着他,我觉得那也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是比直接把小狼宰了、吃了更有力的口粮。
结局是没有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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