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本质》:作者斯蒂芬-平克,是一名语言学家,这本书是通过分析语言深度剖析人类思想本质的革命性学术著作。
脏话这种东西我们随处都可以听见,而且不绝于耳。小时候我也很喜欢说,当时叫做骂街,觉得很爽、很酷。但是高中之后就渐渐控制住了自己,可能是越来越有素质了吧……
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事情,在2003年的金球奖颁奖晚会上,摇滚歌手博诺在接受颁奖时,说了句“这实在太Fucking光荣了”
这应该是脏话在荧屏上的一档首秀了,但是美国联邦通信委员会FCC却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评判,他说这个F开头的词在这个语境下并没有描述性或者排泄器官和行为,博诺把这个粗鄙的词当作副词,用目的是强调惊叹的程度,并不构成实际上的污言秽语。
这是一个神奇的故事,意犹未尽的可以在网上搜一下。由此可见,有些地方还是有一些的言论自由的,并且警察叔叔也是很善意的。记得有一个综艺节目,韩红因不满参赛者的演出飙出了“我去年买了块表”引发了一阵风波,受广电总局的制裁,且电视节目不好做消音,逼的韩阿姨只好买了块表了。
但是网络节目好像限制的比较少,可以去看一下“奇葩说”,播出来的就是你能听到的,播不出来的就听到“哔哔哔”,几乎一场节目都在“哔哔哔”,引得观众甚是瞩目。
引用书中的话来讲就是:
脏话是人类语言中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为什么我们人类不喜欢某些特定的词汇呢?电视剧里面我们常常听到人们会骂混蛋、傻瓜、丑八怪,但就是不能骂和性以及排泄物有关的词。在自诩言论最自由的美国最高法院也规定了这一类的猥亵言词不受法律保护,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因为脏话会强迫刺激人脑产生负面情绪。脏话作为一种禁忌语与可以直接刺激到人类大脑中的大脑杏仁核,而杏仁核和协助大脑管理人的记忆和情感。
如果人接触脏话,这个人大脑中的杏仁核就会被立即点燃,这里就要提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心理学实验,叫做斯特鲁普效应。这个实验很简单,实验人员要求实验对象迅速观看一个单词列表,然后让他大声的说出每个词的印刷颜色,不过有意思的点是,这些词的印刷颜色和它的意思都不一样,比如说绿会被涂成白色,黑会被涂成红色,这时候实验对象阅读的速度会变慢。
这证明了当词义和图像很有冲突的时候,人们不自觉的就会受到词义的冲击,还没有办法简单地把一个词只是看作一个图像,然后心理学家把所有的词都换成了脏话,并且涂上了不同的颜色,结果就是,实验对象的阅读速度也极大地减缓了。这就说明,即使我们有意识的在控制,脏话本身的含义还是会对人的情绪造成极大的影响。
那么脏话这类语言揭露了哪些情绪规律呢?语言学家分析了很多的样本,然后发现人类的负面情绪和宗教疾病以及性紧密联系,因为平克的研究基础是英文社会,而英文社会大部分都是宗教社会,所以能总结出一个宗教脏话的类别,宗教引发的负面情绪主要有震慑敬畏等等。但是中国不是宗教国家,你可能很难体会这一点,可以看出脏话的威力在不同的文化中也不太相同。
除了宗教,疾病也可以快速引发负面情绪,比如说我们嘴上常常说你有病,或者每个人开玩笑会骂别人,你得了梅毒,然而社会进步了,人类开始广泛使用抗生素,所以疾病那种咒骂语的杀伤力已经下降了很多,这说明了脏话的威力在不同的年代也不一样。所以骂人如果骂得很,还是要带上一些脏东西,或者是爹娘亲戚之类的。
与此同时有一种类别的咒骂语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一直到现在都最容易引起人们的反感情绪,那就是身体排泄物,在英文当中仅粪便这一个名词就有34个词汇,排泄物为什么能成为经久不衰的脏话呢?平克给出了一种解释,最恶心的身体排泄物往往是最危险的疾病传播源,这能引发我们大脑无意识的联想,所以在想到排泄物的时候会马上觉得厌恶,或许随着卫生环境进一步提高,传染病没有那么普遍的时候,人对于排泄物的敏感程度也会和疾病一样下降,到了那个时候估计能骂人的就只有爹娘了。
其实生活中的语言有很多的不对称,比如男人大部分喜欢说脏话,而且大部分的脏话都是侮辱女性的,也许是因为炫耀或是其它,而女人相对来说就比较少一些。
记得曾经有一个女生说过:“傻逼一样的坚持,总会看见牛逼的结果”。我回了她“你的坚持终将让你与众不同”。搞不懂脏话的作用究竟是什么,是不是一定要有说的必要,我只是觉得能动手的时候,干嘛要动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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