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走出非洲》(Out of Africa)的结尾处有一段异常美妙的瞬间。电影的叙述者是一位老太太,回顾多年前与一位英年早逝的男人相爱的故事。她想在漫长生命的最后时刻告诉我们:她相信天堂和来生。
然而,她选择在电影中将其演绎出来:
她收到一个非洲老友的来信,自从搬离非洲后她就没再回去过。来信写到狮子常常跑到她心爱之人的墓地去。墓地在一座小山坡上,从上往下,可以看到广袤的平原。这些狮子会静静地躺在墓地边,有时候一躺就是数小时。她的心上人已经过世很久很久了,生前,他爱极了这些狮子。
“他知道后会高兴的。”她用苍老又倦惫的声音说道。
“我见到他后会记得告诉他。”
“她相信天堂和来生。”寥寥数字并不能充分体现她相信天堂的存在,或是想要再次见到自己的爱人。但是,在电影中这一切都不经意地溜进了画面中,好似她并非有此想法般,这一切让人感到妙不可言,余音绕梁。
这正是呈现与叙述之间最显著的差别。
如果我们只是简单叙述“他相信天堂与来生。”那么读者只能在阅读时一带而过,因为他无法感同身受相信天堂与来生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你用呈现的手法,将相信天堂与来生是种什么样的体验用身临其境的手法描写出来的话,即使你没有说明她相信天堂与来生,我们也会在阅读的时候自己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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