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断桥残雪这个名字是十年前从许嵩的歌中,凄美委婉的曲调,扣人心弦: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永远也看不见凋谢
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北的荒野
梅开时节因寂寞而缠绵春归后又很快湮灭
独留我赏烟花飞满天摇曳后就随风飘远
断桥是否下过雪
我望着湖面
水中寒月如雪
指尖轻点融解
断桥是否下过雪
又想起你的脸
若是无缘再见
白堤柳帘垂泪好几遍
第一次写断桥残雪这个故事也已经过去六年多了,时光荏苒,岁月也如仇恨一样在这个女人身上留下无数条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
七年前,在丈夫离开不过几天,她就糊里糊涂的再婚,与一个大她十三岁的男人结婚了,还把自己的第二个儿子送人了,由于男方家中一贫洗,结婚后他们还是住在原来丈夫的家中,因为一些变故,亡夫只有一个早已嫁人的妹妹,他的叔辈们也希望她能留下,就这样,她等于娶了一个她十三岁丈夫。
三年后,他们有了共同的女儿,对于这个许久没有过快乐的女人来说,无疑是幸福的,但同时生活又给了她更加多的压力。
四十多岁的男人不挣钱养家,整天在山里老家呆着,时不时的带点野猪野兔下来卖给村里人,他似乎没有想过要出门挣钱养家,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妻子,女儿,还有一个十岁的继子要他去承担应尽的责任,似乎忘记了自己已经是个有家的人,村里的乡亲从最初的认可变成了唾弃这个男人。
女人只好自己承担家的一切,她起早贪黑,除了要做好家里的事情还要在外面做小工挣钱来补贴家用,而这个新娶的男人,三天不着家,半月不见人,她也无力再去理会,累了就把气撒在儿子身上,而且嗓门也越来越大了,乡亲们戏称她为“狮子吼!”
去年儿子住校了,她的嗓门又开始对着女儿吼了,邻里间也习惯了她的大嗓门,但是她为人很好,邻里关系也处的很和睦,她女儿的衣物大多是邻家的孩子穿剩下的,可就是这样一户举步维艰的人家,连个贫困户也评不上,大街小巷到处帖着“扶贫攻尖”的广告,扶的却是村干部的关系户和亲属,真正需要扶贫的却一分钱扶贫款也拿不到。
生活总要继续下去,不能因为没有被评为扶贫户而不过日子了,自己还得动手,也不至于会被饿死的,儿子一天天长大,懂事,自己再坚持下去,这个老公没指望,儿子总还是母亲的依靠吧。
再续断桥残雪故事到此,简单地告一段了,几多忧伤几多愁,几多无奈几多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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