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间店,已经20年了。再之前,它什么时候开业,不了解。
大片陈旧红砖围着几平方的厨房,透过大窗户,几个大厨忙碌地煮着各式生滚粥、炒粉
、拉肠。餐区,就是人行道上占道摆开的几张折叠桌。挤到厨房窗口前,对着里面正在下粥的师傅大喊,“一个粉肠骨腩粥,一个蛋肠!”
“11元!”说罢,在我身前窗台上,一字排开若干只已经用到凹凸的不锈钢大碗,一煲煲不同的粥依次倒进,“戴帽老板的皮蛋瘦肉粥、蓝衣美女的肉片粥、那边帅哥的猪肝粥...”粥师傅面色白皙,脖子上一条暴发户的粗金项链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看着很顺眼。领到了自己粥和肠粉,我也开始服务员般忙起来,端食物、找位置、放酱油、配油碟。每一口,我都舍不得放过。
路边的小树,树冠已密得把路面、小店,都遮了个严实。躲在阳光下,啜着自己的粥,偷听着搭台食客聊八卦,总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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