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一周,没有几个叫我乳名的人了。
就叫我的杜父母亲,公爹婆母都喊我的学名。
今天给动手术的二姑打个电话打过去,她在那头用孱弱的语气喊我的乳名,我的眼泪哗啦就躺下来了。
我的脑海中就切换到,正月里我去姑姑家做客,她给我做好吃的饭菜,还有她会拿出偷藏着的大虾糖专门给我吃。
我边吃着大虾糖,边给姑姑画大饼说:“等自己长大了,也给姑姑买好吃的”。至今我还忘不了姑姑看我那慈祥的眼神。
后来,我知道那种感情叫血浓于水。
如今,姑姑,住院。应该是我画的大饼生效的日子了吧,但因为工作忙,也不过去看望两次。
但我的心里一直牢记着二姑看我那慈祥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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