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大裆裤,装一回胖了的阿凡提,或者骑着鸟,装一回漂了白的阿凡达。就骑着驴,看着风景,救或不救落水老太太,然后走一地儿,忘一地儿。
会在艰难的农民工身上发现很多关于花销的不同方式,像是做公交,更觉得物质会把人压得更加计较,曾经认为是年龄与文化的差异,后来,更多的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关于大脑的事儿、关于做事儿的方式,原来是年幼时受到的影响,像是野狗和家中爱犬的区别,像是性格会从不同方式表达出来,例如游戏,例如麻将、桥牌,等等,但一切的一切若在艰难的面前,性格就显得软弱很多,TM的生活的确是既可笑的,原来都是尴尬的存在,但从不同情,像是麻将,玩家无法相互看牌,只有胡牌,才可相互表露,原来都是如此啊。
会对感受生活中的“感受”和感受中的“同情”有更多的理解,我喜欢看到有些的气急败坏,有些脱口而出,无论结果、对错,会想,原来就是这般,这般的随意,多快活,就是要到极致,就是要折腾,就是要想着做着,没有着权衡,有得就只是和生活,像是做着船,海上,与鱼的搏斗,觉得一切的公平,像是一个彩墨的牌子,具体有了忘记,但永不忘的是公平是用鲜血写的,是因为彩墨有红色吗?我不知道。
我觉得很多事儿都是不知道的。
然而也不想知道,觉得对于生活像是骂了一声,然后继续,但我并没兴致去原谅疾苦,也不去感同身受,也没趣儿听着,低劣像是感冒,会传染吗?
我觉得生活像穿大裆裤骑着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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