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吃午饭的路上,穿过几条街道,
听到一阵小狗的哀鸣声,挺揪心的声音,
环顾四周,没看到什么异样,也没见到小狗。
走了一会儿,又听到一阵哀鸣声,
只见旁边一辆越野车正要碾过一只小狗,
那小狗棕黄色,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
正趴在地上不住地发抖,幸好轮子没碾到,它刚好在底盘下面,躲过了一劫。
这小狗太小了,还不懂得怎样过马路。
它好像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惊险一刻,
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讨吃的,
眼神呆萌又纯净。
经常可以看到一些小狗被碾死在公路上,
它不知道这个高楼林立的水泥森林有多残酷,
跟它的祖先一样,逃不了宿命般的丛林法则。
但是它看起来还是那么快乐,只是肚子饿了,出来觅食而已,
无视朝生暮死。
想起了严歌苓在小说《寄居者》中一段主人公目睹杀鱼的过程,
“世上总有生命像这颗小小的心脏这样不甘心,它要给你看看,
你剥掉它所有的掩体和保护它还要跳动,它面对粉碎性的伤害,
傻乎乎地跳,傻乎乎地给你看它的生命力。它是最脆弱,又是最顽韧,
这样不设防,坦荡荡的渺小生命。”
每次看到这一段文字,内心都不禁为之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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