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了一月,体态明显变大了。因为喜欢咬电线,便拆了电脑桌,移了位置。细细思索这种想做的事不知又有什么理所当然的阻挠。
我叫它小年,一种恰当的冥冥给它命了名,于是我也顺从命运的决定。跃动的性格一度以为是一只兔子。总对我张牙舞爪的,手臂上披上了一道道连接我与它的红线。有时气极败坏地怒火总在它卖萌的眼神中速溶。我知道它在玩,大概猫总有一种无法驾驭的野性,不可能臣服于人的专横霸占。看着它双眼渐渐合上,憨态可掬的睡着,一种感动油然而生。老妈对它的吼叫,似乎只是它的消遣,可我总觉得我、它、她被联系在了一起,无法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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