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1.30左右,同学百龙打电话,告知江一亭母亲去世。
想起四桂的叮嘱,江一亭家有事情的时候,给她说下。
犹豫再三,给四桂打电话,她说不去,我表示理解。
收拾好,爱人开车陪我去江庄。还好,导航一路顺畅,到了之后,打听在哪里,碰巧就在问路的饭店那个路口,一直往西。
进门的时候,恰好有亲戚吊孝,我就跟着一起进去了,在灵前叩头。
然后就有一个非常熟悉的面孔,把我引屋里去了。江一亭在原地起身,并没有动地方,只是和我简单说了一句开始没通知到。
进屋后,那熟悉的面孔,慢慢介绍,我的思路才渐渐清晰,原来她们是三十多年前,初恋的同学。
她和一亭的姐姐说起当时的一些事情,我听着既熟悉又陌生。
人生中受伤后自愈的过程中,机体可能会有选择地遗忘一些事情,达到保护机体自身少受伤害的目的。
若非如此,人生得死多少次啊!
唉,当时辍学,也曾听一亭说起,他姐姐曾是民办,考入县师范,哪曾想竟然和峰是一届。
我当时啥也不懂,无知无畏,做了不少啥事,糗事,不知她们会怎样笑我,又会在一亭面前,怎样评说。
往事如烟,随风去吧。
不知一亭姐姐为何多次说出当时的情景,孙秀菊倒是有些回避。
今天一亭姐姐给我的印象是,她不是个善包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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