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衷心地希冀于一个期盼能够成真:讲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说与人听、说与我听。记得这个想法很早便有了“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将一个不是故事的故事,说与心听”可当真的要讲,反而一直推辞,说了一大堆不是借口的借口,比如距离还不够远啊、故事还没想好啊,暂时忙没有时间啊、积累还不够啊......
为什么我那么想讲一个故事其实自己很清楚,自己就是怕了,怕自己写出来的是什么狗屁玩意儿,这些废物点心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会有人想看吗?就和处男的逞强差不多,面子上说一起找找小姐告别童子鸡的生活,真的要去,就像萎了的向日葵一样,还会给自己找一大堆的借口:什么钱不够啊、不安全啊、还没嫖成就被抓怎么这么的......
后来自己想明白的了,想写啥就写嘛。即便写出来的东西都是狗屎,也就当做给自己文学的后花园施肥了嘛,鲜花野花咱都不指望了,天可怜见到时候狗尾巴草总要可怜我一些吧。
为什么我那么想讲一个故事信心满满的准备动笔了.......开口就跪了,准确的说,是刚把本子摆好、笔拿出来就没想法了,梵高说“画家害怕空白的画布......但空白的画布也害怕敢冒风险的、真正热情的画家。”
梵高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我觉得空白的笔记本真的是恶魔,就像游戏里的大boss一样,冷酷无情的吸收了名为灵感的攻击。。。好吧,我说假的,根本没有灵感,但是就不能像琼瑶阿姨一样:嘤嘤嘤,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一下下吗?
完了,我一边在笔记本上练着那歪七八拐的小字“永中正平和,语默动静体自然,无边落木萧萧下。。。”啥啥啥的,然后字越来越怪变成了涂鸦、变成了绘画、变成了艺术!!!
嗯,看着这样充满创造性的一页,我感觉灵感要迸发了!!!啥“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感觉,都不足为外人道也。赶紧翻开笔记本的下一页,然后......
我又看见了黑洞一般的空白。。。。。
为什么我那么想讲一个故事还是想想题材吧,荒谬无稽的故事,呵,不屑!正经呆板的故事,切,无聊又没意思。翻来翻去,剩下了:似是而非,疯疯癫癫的故事孤零零的在选择的箱底等我。
它望着我,我望着它,嗯,它好像有些嫌弃的用余光瞥了我一眼。。。好吧,余光,我有些尴尬的回头,地上乱七八糟的故事都跑不见了,我愣了愣,是啊,我不想讲它们,故事本身又何尝愿意被人指指点点一遍遍的讲述呐,何况还要再次囚困于自以为是的见解与点评
故事到底说了什么?你知道?我反正是不知道,故事自己大概也不知道。它不过被人写下了,便成了它,至于它到底是什么、代表了什么、又是否影射暗嘲了什么。它哪里知道“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人提笔落下了一张网,网里网外的人便都落在其中。真要有人恶心你,要拿屎盆子糊你一脸,你就算是博尔特会飞都逃不掉。
或许只是一堆纸上的废话,或许不过因为闲的蛋疼,又或许,不过是落笔的人听的故事多了读的书多了,便嫉妒愤恨自己什么也没有罢了。毕竟狗日的、老狗逼这种大俗话也就私下说说,哪里能够那么厚的脸皮写出来,说这是文章是故事,还落下自己的名字嘛。
谁又说的清,若万事万物都得有一个伟大的动机去推动的话,可能也没有那么多的无聊与反复了,纵然有,也必然又是一堆崇高的借口。你的头顶莫名其妙的有了绿意,一片大好的青青草原,你不能埋怨隔壁不姓王没能给你事先提个醒嘛。隔壁王叔叔和小头爸爸不也还是很和睦嘛。
老实想想,慢慢说来,或许是因为上课、开会、工作及一切枯坐事,却未置身其中,未醉心其中,又乃无他乐劳烦,简单地说就是比如:手机没电了,或者不敢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玩,又不敢埋头睡觉,也没那个胆子顶嘴逼逼,小声BB了还没人捧场,这是多么无聊尴尬的一件事啊。。。。。。
反正不方便开口说话,还不如拿笔一笔笔的涂鸦,缓解一下内心的烦躁还能提笔骂骂他娘的领导、老师,反正从他的角度看过来,你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认真不是。
为什么我那么想讲一个故事骂完了,问问,看看,自己到底还是什么,又在做些什么,嗯,那些灵光一闪的吐槽段子一定要记下来。咳咳,说远了,我应该还是在说故事吧。
长篇累牍的故事暂时是讲不出来了,讲的时候你未必愿意听,听的时候(我们假设一下有人想听)我也未必讲的出了,你在变,我在变,讲故事的人和听故事的人都在不断地变化,即便一个久久的故事讲到了最后,又是否还是故事最初的结局?
依不得你我的想法,书里的人物都在一点点的改变中面目全非了,有时候你固执的要求给每一个人物一个尽可能圆满的归宿,可这样的故事,它真的仍是那个故事吗?
放着吧,轻松些也累了“世人皆醉我独醒”为什么不是一个人糊糊涂涂的在一个残酷的清醒的世界里挣扎的活着?我们不要妄自菲薄的前提是,别太把自己当盘菜。
走了走了,若真愿讲,又是谁听不得。你?我?还是五庄观的明月与清风?胡思乱想的你、纵笔由疆的我、绿萝梦里的清风、静夜思间的明月,不都听着吗?便是唠叨着要讲故事的那颗聒噪的心,不也在听嘛。
为什么我那么想讲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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