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记的很多,都是突然冒出来的或感慨、或问题,问题也可能还是尚未想透彻,但唯怕过一阵子就会把这个问题遗忘,那这个问题就很难有解决的一天了。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厌烦自己是一个会想很多的人,它常常使我的情绪大起大落反复无常,而我又偏偏无法摆脱它的影响。
说来好笑,星期五晚上,在群里呼叫了一下诗源跟啊怡,然后就一拍脑门决定了第二天去学校看这届军训的师弟师妹,还有新一届的助辅。这一路过去,让我回忆起了好多好多。
两年前我第一次来广州玩,回去时到客运站买了票,坐上了回校的大巴。那一幕幕记忆跟窗外的场景重合,倒退,让我有种要回学校读书的错失感,对,是错失感。我清楚的知道,我现在已经是在外讨生活的人,对于学校的感觉已经变成了两个层次的世界,所以我现在只是一个回忆旧时光的人。
回到从化,走在城建的路上,我又回忆起了以前跟部门处理聚餐的时光。触景生情的时刻让人无比轻松,可能以前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就是开心的,快活的,所以踏上这条道路时,我还是会下意识的产生快乐情绪。同时我也在想,原来这里的东西这么便宜,而且又这么好吃,每一样都好想吃。如果是在广州这边看到这些大排档之类的,可能更多的是想到里面吃饭的人又吵又杂,根本不会提起什么兴趣吧。但在城建这边的话,因为都是学生,我反倒乐于加入其中,去大排档吃饭喝酒,那是多大的享受啊。
回到华夏,从它映入眼帘开始,我的记忆便又与现实叠合对比,一点点细微的变化都会另我驻足观看,包括花圃的花,门外的栏杆,草坪边的石头。我想说我刚进去的时候是很开心的,回到了这个没有太大压力的地方。即使读书时期的我也总有烦心的事,但我仍然想说着是没有太大压力的地方,因为我可以不烦心生活,而全心全意的去享受青春带来的,任何时候都保有余地的烦恼。
其实对于华夏的回忆我总体上是满意的,我在这里体会到了太多太多,大学以前的人生历程并没有让我感受到太多,而大学仅用了两年,让我收获了无比丰富的经历。军训、学生会、活动、表演、助辅,还有除了职位之外的聚会、爱情、门禁、租房。不论是孤独的独居,忙碌的工作、一起开车的部门,都是我极其有限的人生历程中前所未有的,所以我觉得华夏已经给了我太多太多,我不讨厌它。
中午吃饱喝足之后是无聊时刻,因为军训是3点20开始的,这是历史最轻松的一次军训,也是槽点满满的一次军训。我们坐在操场发呆。我突然涌现了以前在学校经常会有的情绪——无聊,不知道要去哪,快找个地方跟朋友去玩吧。多让人怀念的情绪,这是只有在有空有钱的那段时间才会产生的情绪,我回到学校到底是有多放松啊天。
然后我想添加几张图片,权当纪念我当初的助辅团。
虽然少了个小健健,不是很完美,但助辅团也算是精神到位了。我怀念起的是我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这可能是我大学期间认识到熟悉最快的一批人。诗源跟我一样,是个潜在的神经病,情商又是略高于平均线(不是自夸),认识两天就完成了认识到相熟的过程。啊怡是一个很傲娇又很好玩的人,傻跟强势的把握很好,让人相处得很舒服,还有松健,也是很中二跳脱,为人也随和。就这样组成了一个小团队(这可能是最玩得来的一个团队)。
今天回校,我们又拍了上面这些照片,想想中二这一点其实从来都没变过,只不过是出来后就被藏了起来,没有机会再出台而已。我也终于想起我为什么会喜欢当助辅,正是因为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有一个抗事干事的领导,还有一群一起哭一起笑,一起背负所有的小伙伴,让我在最中二的日子做最正经的事,一边笑一边累。
再接下来就是最后的问题了,也是我最烦心也最乐于烦心的事,我的爱情事业。
这次发现的问题其实一直都存在,只是这次我把它挖掘出了更大的一部分。之所以说是更大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是因为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也没有想得透彻。
问题就是,我需要的“被需要”这种情绪,小锅没能给到我。这个问题其实有点抽象,因为被需要的时刻有很多,大到解决一些重要问题时,小锅跑来跟我讨论探讨,或询问我的意见。小到在地铁上给她当一下靠枕、帮她夹在锅底想要但翻不到的菜。很多时候我对小锅来说,都处于一个她不想麻烦我,什么都第一时间想着自己扛,而我的心意收不到成效,便变得失落、没有动力。这个问题想解决不难,只要小锅做出一些改变就能解决,但另一方面也很难,因为小锅还无法理解到我的需求。所以今晚其实有跟小锅说起这些,最终还差点让小锅想偏,说出了“以后要是慢慢觉得不合适,可以提出来”这样的话。吓得我打了个电话过去。不过这事也算是过去了,因为问题也还模糊,所以记录的意义不大,只是怕不记这个问题便一直暗中影响着我们,而我们却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写了有点多,睡觉了,告辞。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