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墙上总是映着暖色调的光,远远看去好像是在桑拿房,是让人放松一下的地方。光渐渐变成雾气,之中带有一些尼古丁的味道,却还是自诩柔和不成瘾的倔强。进到里面去,阶级分明的桌椅摆放方式在给人们凸显这是一个闹市区该有的高级。
墙上的钟声被盖过,大一号的带霓虹的艺术字体显示着凌晨两点,这里自然哄哄扰扰,劣迹斑斑的摇滚腔撞击着暖色的墙,没意外的说出了心里话——卸下白天的伪装与假笑,闹一闹来感受有些讽刺的温暖。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操弄着远古时代的喊麦技巧,安安没想过关于什么复古情怀的疗养,每天都是这么崇尚自由的她无所谓话语的年代感。一杯长岛冰茶裹着龙舌兰下肚,火辣辣的冰凉感刺激着她的喉咙,眼见杯底越来越清晰,好友的担心已成为过分多余的话,跟随音乐的节奏,她转过身来,眼神充斥着犀利与不屑:“磨磨唧唧……”,好友似乎习惯了她的态度,只觉得能得到回应就是天穹破裂那般的罕有绽放,而稀松平常的是这样闹腾,她出了名的酒量和无所谓的态度非但没有让别人望尘莫及,而是一个个拜倒在石榴裙底,好友问她是如何做到的,却时常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因她总是莞尔一笑一笔带过。
那次是暗恋她多年的‘平凡’好友扶她回家,他是喜欢穿着小猪佩奇却总是被别人称呼为社会人的可爱男孩儿,他最喜欢蜷在角落里喝着与闹腾格格不入的清茶,干净的装扮引的不少人去挑逗,可他总是高冷示之,可能想保留最后一块静土。久而久之,酒吧里那些常驻人口见着他纷纷避之不及,这样的状况实属少见,在这样流动性人口密集的地方,新的一波如雨后春笋般涌出,却如魔咒般的知晓了他的‘传奇故事’,他也不觉孤独,神秘而不怯懦的脸颊没有表情,嘴角处微微浅笑的痕迹消失的只有几秒钟。却是那伙人中的她偏见端倪,那标志性的莞尔一笑,只看他纯白衬衣黑色阔腿裤,瞧得他可以当小弟,便叫了杯勃艮第,整理整理乱糟糟的头绳以来遮住挑染黄绿的几缕缕头发,眼看着他旁边的好友,径直走了过去,起初的他还很高兴,溢出的兴奋要熄灭了冷气,像是重新冰冻了起来,他发现她望向风的方向不是自己这边,而是怔怔地看着她亲密的搂着别人的肩膀戏谑地喝着交杯酒,虚拟的静谧感崩塌,他离开了坐了一万年的位置,那位置都发霉了爬满了嫉妒的嗜酸虫,丢下沉重的假装,那包袱也装不正经了。随着他的起身,环绕在他身边的冷气团变得激动起来,即刻带离身边所有人的忽视,都争相地来看热闹,掌声此起彼伏甚至盖过了嘈杂的过气混音。他是如此的有吸引力,让大家都热闹了起来。
“100%”,她内心有些窃喜,只不过一点点小手段便完成了她在酒吧的团灭,撼动了地位。要问过她有没有心动的感觉?
还是莞尔一笑而过。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嫉妒的怒火都快点燃了你桌上的伏特加,好好的一杯酒,别尽烧毁了消失了,来吧,这杯是为你点的——西柚汁”,尖利的笑声震彻着耳膜,原来她什么都知道。恍然大悟的他惊觉自己被调戏了,拿起酒杯欲追上去,却看见她也缩在角落,戴着耳机喝着酒,那酒分明是刚刚自己点的伏特加。
“所以美女请我喝西柚汁这么清火的东西,是在扑灭我想睡你的欲望吗?”说着他喝下那杯西柚汁,忽的眼前的朦胧光亮变的黑暗。kelsey轻抚着装着伏特加的杯子,杯壁上断断续续的白色痕迹还没吃到肚子里面去便已经截胡。这个男人比她先倒下,出于人道主义,她还是拉着他去开了房,酒店服务员望着凌晨三点,一名女子扛着帅小伙,给的房卡里面还夹着condom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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