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与醴泉聊天,他说:如果有时间,我们两个一起合伙出一本书,讲一下身边人的故事,或者写一部小说。
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我说:现在讲故事的人比听故事的人还多,一个故事不知道被演绎了多少遍,小说更是失去了它原本的功能与意义。
醴泉向来是极自负的,能说出和我合写一本书,那就是把他自己降了多少台阶,或者把自己抬高了多少阶之后,才有了“这样平等的机会”。以前,他是从来不屑看我所写文章的,或许是两个人观点的不同,也常常因为某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
他说:也是,现在的文学作品已经失去了它本身所承载的社会功能。
我说:现今信息的极度便利性,已经让一切都显露无疑,或许每个人都懂得道理,但是,喜欢指责他人却很少自省的人比比皆是,父不慈子不孝的人却也可以恬不知耻的出来指点江山。
醴泉:是呀,这个世界物质与精神都极大丰富了,却唯独缺少了那最重要的东西。
我说:礼义廉耻?
醴泉:是呀,看来你说的孔孟之道,对于社会的教化还是很有必要的。时代无论如何变迁,没有了孔孟之道的社会是杂乱无章的,怪不得前些年七十七位诺贝尔奖得主共同呼吁,回到两千五百年前的中国去汲取孔子的智慧。
我说:这个说法到现在还是众说纷纭,不知其真伪。再说了,我们学习孔子的思想是因为我们的需要,这与那些诺贝尔奖得主倡议不倡议有什么关系呢。
醴泉:也是。
因为历史的原因,醴泉是抵制孔子与儒学的,甚至,曾经对当年曲阜师范学生演出“子见南子”的闹剧赞赏有加。文化的传承在那一个时代几乎被斩断,可历史是坚韧的,不可能被几个宵小之辈随意的改变,虽然他们对中国文化的破坏性极大,那也不过是历史的一个瞬间而已!对于历史的延续性没有任何的改变。
子夏说: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
醴泉对自己的信任应该是达到了“信”的基本要求,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醴泉将自己几十年来的故事如数家珍般的一次次讲给自己听,这都源于他对自己的信任吧!从他上小学时那个他喜欢的小女孩,到他参加工作后,去省城出差,那个等着他去她家过节吃饭的女子,还有那个他们相互爱恋而不得,却改变他一生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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