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自己格外忙碌,除了终于有一篇自己的文章得以发表,算是凑足了毕业的本钱,紧跟着的是博士论文的完善和香港学校的申请,还有雅思考试,大概过了这一个月无休息日的时光,突然觉得似乎自己人生的今后数十年,可能就在这段时间会有一个改变。国庆节的时候还张罗了下订婚的事情,未婚的日子要结束了,人生的下一个阶段也要开启。在这样的状态下,很多事情都变成像是工作一样,有了长长的时间表,也说不上是好是坏。
题目是想了一会儿才写下的,很大的原因是感觉少年时光结束了,今后的日子变得很难以形容。我并不害怕婚姻,自己的婚姻会很美满,自己的新娘会是最美的新娘,自己的妻子会是最好的妻子。我感觉自己站在下一个阶段的起点,远远望过去,是无际的海洋,浪花汹涌,像是美好,也像是暗礁,每一步都要极其小心才免得踉跄。身上的重量变得更多更重,负重前行的滋味像是明知很辣,却毫不犹豫地吃下去。
下午隔着玻璃看着楼下散步的人群,有年轻的情侣,也有老人带着小孩,悠闲得像不知道时间有脚,人会变老。夜深忽梦少年事,闪过好多狂妄的片段,像是无法暂停的影片,那快进的速度让我屏住呼吸,什么也看不清楚。彷佛又是幼年放学的下午,走在夕阳沐浴的天空下,石板铺就的斜坡上映着我小小的身影,回头看到的是小小城镇的低矮和宁静;彷佛又是长安城里的一晌贪欢,三年的迷惘和不知所措;彷佛又是梧桐树下的走走停停,自习室里的呓语和南北东西的浮光掠影。一切像是一场赛车电影,画面里是呼啸而过的少年时光。
青年人的时代,贪恋五光十色,越是浮夸越是享用,而那些光风霁月如流星般,灿烂得让你愿意像小女孩一样为它惊叫,睡醒的第二天就再也没有印象。昨天的流星,还是剩下的茶水?你都不在意,忘了它或者倒掉它,因为这浮华的后面什么也没有,就趁着时间还有,忘掉来自感官的诱惑吧,唯有精神的富足,是茫茫人生中的灯塔。
我拥有过不同的耳机,相机,手机,开过不同的车子,穿过不同的衣服,吃过不同的食物,只有那些和它们在一起的心情让我珍惜,感念那些情绪和当时的心情。在摆弄它们的时候,更多的是整理的自己的心情。
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性与爱,一个磅礴,一个久远。
2017.9.4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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