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也是来得迅猛,让人措手不及。
一早醒来,望向窗外,便是在半空中飘着的雨。
呼啸的风总是往窗缝、门缝处钻,一次次撞击,一次次怒吼,好似狼群趁着夜色下山,好不威风可怖。
草草吃了早餐,拿了把稍微结实点的伞,便出了寝室,前往自习室。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白鞋早已附上了泥土的颜色,原先的颜色已不再。
雨,好似在起舞,伞挡着风雨,骨架已开始嘎吱作响,伞面时鼓时憋,像个刺豚,却也只挡住了上半身。
它来的快去的也快,中午便只剩风了,但地还是深色的,细雨是从树叶上刮下来的,撒了满头晶莹。
下午再出门时,风还剩点,但已不大,若不是地上吹落的树叶,和那些大大小小的水坑的痕迹,台风好似曾未来过。
走得倒也随意,也不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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