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的缝纫机乐队出乎我的预料,居然不难看!这类片子,一般都是跳着看完的,本来也就是图一乐儿的事儿,没想到还是一部能从头到尾看完的国产喜剧,这里面的不容易有几点,第一,其实再拍一部煎饼侠这类的赚钱的片子就是个复制粘贴的事儿,但这多快好省的活儿大鹏没干;第二,现在跟人谈理想都透着让别人嫌弃的讨厌劲儿,用商业喜剧的方式来谈理想,既能让人笑出来,又能让人燃起来,这片子基本做到了;第三,真诚,大鹏显然是把对待自己的真诚灌注到这部半自传性的电影中,自始至终都让人感到那种笨拙的真诚。
听beyond,看金庸,学吉他,梦想仗剑走天涯,梦想抚琴觅知音,这些事儿基本上总有一件会发生在每一个油腻中年男的少年时代,岁月流转,逝者如斯,对待这份记忆的态度决定了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建国她爸是北极,看透了想开了放下了,理想多少钱一斤?乔杉是南极,永远活在初心里,唯音乐与理想不可辜负;而绝大多数的你我则会成为大鹏这一类,被现实和理想撕扯,被初心和欲望纠结,就像大鹏说的:原来活在初心里,每天盼的是开始,现在活在欲望里,每天盼的是结束。
其实我跟周遭人的格格不入,也在于自己的这一份清醒,以及这份清醒带给我的对世界的绝望。我经常能看到生活中的种种荒诞,一个生气的老公对老婆咆哮,你为什么总那么爱生气?咱们这日子是过不起下去了;一个着急的妈妈在责骂孩子,你怎么动不动就着急?你再这样着急我打你呀……
每个人都在着急孩子的教育,却无视自己的无能与无知,整个世界都在疯狂变幻进化,我们自己尚且无从判断无力把握,却每每试图让孩子按照盲爹蠢妈的设计路线一路直行;每个人都在着急自己的存款和房子,却根本无暇去思考生命的真谛,无法去平复内心的盲动,活了一辈子,却不曾真正活过几天,因为早就已经把自己弄丢了,到达终点的其实只是一副皮囊;就像我一个老哥们儿说的,不就是拼命的想吃点精饲料嘛,精也好粗也罢说穿了也都是饲料,弄得跟真的似的。我交友的标准就跟这个看法极有关系,从不跟活得太认真的人交往,在这方面,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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