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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分之杂乱无章一

梦醒时分之杂乱无章一

作者: 晚沧默 | 来源:发表于2018-03-05 04:34 被阅读0次

    2018.3.5凌晨三点二十

    醒来就有些睡不着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故事。如题,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人很多,人是故人,事也是旧事,只是旧事重提。

    也许是去年没有见到雪,也许是很久没有见过那些人,也许是睡前吃多了鸭头和蝴蝶酥,也许只是累了所以才会梦。

    梦见过年了,家里人不少,但出现的印象最深的是二哥,我们说好去县城逛逛,他有事先去县城处理,我去的时候告诉他,我就在家里磨蹭磨蹭,等到收拾完以后就出门了。这之中还出现了一个朋友,她问我中午吃什么?我说和我哥约好了,中午一起。

    不知道城里怎么突然就下雪了,很大的雪,也很漂亮。随着雪一起出现的人是妈妈还有她的妈妈,遇到了,就一起,这时候和哥哥的约定必须得取消了。虽然我和妈妈经常会吵架,可我还是很喜欢待在她身边的感觉,安全放松,也可以很自由,也许我眷恋的只是她给我的和我能给她的陪伴,可是能静静地陪她的时间太少了。待在妈妈身边,什么都不说就可以很舒服,安宁和岁月静好都是那一瞬间想到的词,但也只是词儿了。她想要的和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岁月静好与安宁能给的,所以我们总是聚少离多,来去匆匆。

    我们四个人一起在街道上与行驶的车子擦肩而过,在厚厚的雪上留下自己的脚印,看着妈妈和雪融为一体的画面,心里也很暖,一起去人满为患的电影院耗时间,最后却连门都没进去。那时没有想看的电影,只是想和妈妈一起去影院,结果却是在拥挤的楼道里等很久,最后居然停电了,但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大家都在等,是不是时间太多了,太闲了?感觉楼道里挤满了人,而且有一部分我见过,目前还有点印象,应该是老同学之类的很久远的回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老同学经常会被提起,被回忆,却很少有人能够再去重新记起了,她们都是遗失在人海里的往事与美好,太久远。直到我下楼,他们才动起来。也许这就是梦啊,其他人都是静态的,只有梦主有所行动,他人才能变成动态。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记起这个被我遗忘在深海的同学了,我们不是朋友,没有太多的交往,只是在无聊的等待中遇见了相似的面孔,一个小孩子和一个成年人相似度居然在百分之八十,脸型、眉眼、鼻子、嘴唇都像是粘贴复制的,只是一个是缩小版一个是放大版。小姑娘很可爱,大姑娘很眼熟。梦醒后才想到她们是一家子的可能,实在是太像了,像到我居然觉得是似曾相识的面孔。不是我的错觉,就是梦给我的感觉。

    下楼以后天都黑了,雪变小了,但还在飘,夜幕之下,有徐徐飘落的白雪点缀,如梦似幻。遇见了以前的一位同事,是位老教师,人很好,心直口快不服输,岁月悠悠好做媒。就这样遇见了,任何征兆都没有,而她待我好像还是从前的样子。她把我带到一户人家前将女主人唤出来,最主要的是这家人也是父母的朋友,又遇故人。我想起之前妈妈和我提到的那件事,而她是拒绝了的,我也拒绝了,但真的是巧合,居然又遇到了。转过身戴上帽子假装自己不存在,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尴尬了,就可以推掉这个问题。很显然,我想的太简单了。女主人好眼力,居然从我的背影认出我,我希望我可以消失。老教师离开了,我还在尴尬着,女主人家里人都出来了,我就像一只猴子,一个小丑一样被围观,那画面滑稽而可笑。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妈妈你在哪儿,心好累。妈妈没出现,曾经的同事出现了,居然是男同事,表哥的长辈,他说要有钱。我很无语,瞄了对方一眼告诉他,我自己解决。

    女主人很满意,她家孩子说了这样一句话,让我完全无法控制好自己。隐约记得女主人问孩子的想法,她家孩子说随便找个女孩结了吧。当时就释放了洪荒之力,完全没有顾及到长辈就在一边,但我想对梦里的姑娘说做的太好了!甚至我还想再为你补点什么……

    “你有什么理由随便找个女孩结了啊?首先,你大学毕业了吗?”“没。”

    “其次,你是月薪过万了?”“没。”

    “最后,你有个稳定的好工作?注意,是稳定的好工作,公务员还是啥?”“没。”

    “那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内心os:如果什么都没有也要让我看得起你,看得起你才能看得上你,呵呵,很显然,从一开始就证明了我的决定是对的,不,也有错,不该把你当同级人看待。

    “当然,只要那个姑娘看得上你,那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你们依然可以结婚,过得很好。”

    “阿姨,真的是不好意思啊,我可以当他姐,但我们绝不可能成为恋人。”

    “没事儿,你这姑娘太实在。”

    好在女主人脾气好,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妈妈终于出现了,回家。

    雪还在下,依旧很美,妈妈和女主人关系应该还不错,看着她们在雪地里交谈,嬉闹,定格。

    我想,为什么那么生气可能就是因为对方的态度,太随便也太幼稚,和曾经的自己一样,可是随着年岁增长才发现,原来真的不是能将就的人,所以也忍不了这种将就的态度。生活可以将就,婚姻可以将就,远方可以将就,但一切的前提都是你是将就的人,你甘心将就。

    原来梦醒时分也只能如此。

    2017.3.5星期一四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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