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骨子里是一个极具反抗性的人。
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高举着屠刀挥向所有不自由的铁链。
我不会屈服于现状。我也为现状感到害怕。羁绊的生活于我就是灾难,我像被投进被诅咒过的地狱一样,遭受恶魔的鞭笞。
我看见同龄人的无所事事感到愤怒,他们的被窝是安逸的坟墓。我也陶醉于吸烟酗酒的快感。
我是什么,我不知道。风格千万种,我想试遍千万种。何必计较一时的放纵。
性的早滥是无知的冲动。教堂里的修女也曾偷偷约会。旅行就像一个忽冷忽热的笑话。我并不企图别人接纳我,从来都是我控制别人。
我像猎狗一样靠着嗅觉寻找创意,也像雄鹰一样琢食自己的心灵。滴血的数量最后只是否定一切的麻木或者麻木衍生出来的罪恶。
内心善恶的较量决不弱于任何一场凯撒的屠城。屠城毁灭他人财产和生命,自我毁灭的是本体,无论精神和肉体。
睡觉也不得安宁的人,一半缘于环境嘈杂,一半因为无法忍受。
人思想最混乱的时候,能吞进半瓶玻璃渣子。高唱着法西斯圣歌把铁锤砸向最柔软的脑袋。
或许人们生命的最后一刻幻想着瓦尔登湖的宁静,我却愿意在自己的额头上烙下恶魔的字眼,让世人找一个愤怒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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