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莫多读,常读鲜贝变豆腐。”
“哼!谁说的?”
“我说的!”
诗词是宝贝,从那么久远的年代能留到今天,真不容易!手捧诗书,展卷而读,你真得感佩古人了不起,三两个字,五六个字,就能容纳那许多内容,那良多情绪,是今人所万万不能的!今人华丽丽的百字下来,也道不清那种欲说还休的情愫。
但是古诗词不能当家常物一样地去看、去读。常读,就失了新鲜、失了惊艳。这好比美女。
西施有沉鱼之容,是春秋时期越国美女,生于苎萝村,在没和母亲去溪边浣纱时,没人见过,偶一出来,虽穿的素衣寒裙,那仙人之貌也定是能惊人眼球、夺人魂魄,大家定能生出“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之感。但是为了生计,她日日随母亲溪边浣纱,偶尔还可能随父亲集市卖柴,一日两日见,十日百日见,虽仍然觉得这姑娘貌美如花,但想来也肯定不会像初次见面时,那样惊艳了时光,惊得心神停跳。
而绝美的诗词就好比这西子,初次见面时也让你满面含笑,心脏停摆。那种说不清、道不得,又心向往之,回味无穷的滋味特别难得。第一次翻到晏殊的“巧笑东邻女伴,采桑径里逢迎。疑怪昨宵春梦好,原是今朝斗草赢,笑从双脸生。”头脑里想象着几个姑娘边走边谈笑的情景,就会心一笑。写的真生动,人如在眼前。辛弃疾的“夜鹭窥沙孤影动,应有鱼虾如梦。”夜幕中一只梦中吃鱼虾的白鹭,时而睁眼,时而闭眼的窥视着前方,多有趣!初读真是惊艳,但你忍不住,想要抓住那种感觉,就捧书又读、再读、翻来覆去地读,意思搞明白了,诗句也记住了,但初次相识那种惊艳之感,你发觉它也消失了。就比如国人耳熟能详的李白的《静夜思》,骆宾王的《咏鹅》,从四岁稚子,到八十老翁,皆能脱口而出。却不见,它已经多像顺口溜,早没了情感。
这也是舍得吧!舍得,没有舍怎会有得?想要得必先舍!只是,看你更加看重的是什么吧?你如果想留住惊艳,就要珍惜;你如果想拥有,就要往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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