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死直女”
昨天晚上,我和小懒聊着天,聊着聊着,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变了,我以为他突然遇到了什么烦恼,于是安慰了他两句,就互道了晚安。
今早,我元气满满地向他问早。提到昨晚的事,他说,那是“他表弟”盗用了他手机。一想到昨天晚上是一个小男孩盗用好友的身份和我聊天,我瞬间不忿起来。我和他咒骂起他“表弟”来,结果最后得到了一个叹气的表情和一句“傻丫头”。
平时傻乎乎、大大咧咧的男生突然“沉郁”起来,我突然感到了不适应。我想:是不是我昨天因为他初恋的事“嘲讽”他戳到他的痛处,所以他生气了?
胡思乱想着,一道闪电突然划过我脑海——他不是住校吗?哪来的什么“表弟”?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谎言搞的云里雾里。我反反复复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异常,结果却是没有。最终,我还是决定直接去问他。然后,我得到了结果:


听完这些,我顿时觉得对这些零七八碎的小事刨根问底的自己傻爆了。有时候,我的体贴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二、保健课
连着两周翘掉了保健课,点名的噩耗终于落到了我身上。上星期临下课时,我被查出了缺席。于是这周,我没法上完会计就潇潇洒洒地回家了。迎着吹得正冲的风,我揪紧了胸口的衣服,大步向文体馆走去。
一路上,无数借口如幻灯片一样在我脑海里放映,最后,我决定用那个最假但也是最无敌的借口——装病,来蒙混过关。但当我找到老师,我傻了眼——整个花名册上并无我的名字。我有点忐忑,翻着陈年的手机相册终于找出了我当时办理保健课的证明。老师看了看我手机上的申请,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你不是我的课啊,你是王老师的课……”此话一出,我立马窘住了。我想起当时帮我办理保健课的老师的确和我说过我是在二层上课而不是在一层。只是我办理完保健课赶到教室时,教室里竟空无一人。当时,我以为是老师写错了教室,自那开始我就跟随同学在羽毛球场上课。
我看着保健课办理单上的名字一阵尴尬:我一直以为那是负责盖章老师的签字,谁想到这竟然是我授课老师的名字!
上课时间还没到,我红着脸一溜烟似的跑到了楼上自己的教室。还有十几分钟就上课了,教室里却只有两三个人低头扎在手机里。我怀疑自己走错了教室,待和单子上的上课教室核实后,我虽然心有忐忑,但也唯唯诺诺地走进了教室,扎在了一个角落。
不久,一个化着妆,拿着一个册子的女生进入了教室。女生十分“冷”,而且很年轻,所以我没敢上前认师。待有同学和她交流后,我才叫住了她和她说了我的情况。
老师倒是没为难我,看了图片就让我上课了。不久,课就开始了。
这节课是漫长而无聊的。其实这节课统共上了四十分钟不到。我们全程坐在垫子上看有关瑜伽的视频。视频结束,我们就下课了。
看了看表,时间才一点出头,我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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