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感冒发烧,颇有一病不起的架势。
妍出去找她对象玩了,昨天才回来;我在宿舍独守空房,把自己照顾得一团糟。或许是天气突然转凉,或许是我睡觉踢被子用冷水洗澡洗头等种种作死行为,或许是压力有点大——总之是病来如山倒。
但无妨,我只想图个病中清净。可有人这点清净都不打算给我。我心中恶心至极,却无处发作。对其人的厌恶就好像同样令人恶心的南国秋雨,不绝不歇。不觉分外愤怒了,想起自己曾被医生说的肝郁,我也想有个好肝,可我停不下来。
我不知道你们对某一个未曾谋面的人会不会有强烈的厌恶感,反正我是终生都学不会宽容对待此人——妍听了我的描述也咂舌说他有病,大概不是我的问题罢。
我这辈子一点也不想要爱情和家庭,这根本就非我所愿。我要为我自己的生活赴汤蹈火,妄图阻碍我的都给我滚远点。
鲁迅说,猛兽才独行,牛羊都成群结队。我不是猛兽,可我也想做个清净兽。谁出现在我视线之内,谁就打扰我作为生命个体存在;谁妄图侵占我的疆界,谁就形同蛮夷外敌,格杀勿论。
鄙人最恶心最雷的点就是在我面前自诩深情,自我感动,自作多情纠缠不休。直接的拒绝与找借口说自己有这样那样的顾虑,都没用,对方的行为在我眼里依然是死缠烂打不放弃:好啊,真会装,在平时运动和学习上咋没看到你这么有毅力?就很可笑。
男人的爱里永远有性,是必不可少的,除非他没了那话儿成了太监;女人的爱里性是锦上添花的,缠绵温存里几得拨云见日。一想到男女床笫之事,我就更忍不住觉得恶心。
或许,是时候该散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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