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周末新年献词是这样写的:
“旧的一页悄然翻篇,没有正式道别。新的世界加速拼图,不会友情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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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临近夜幕,暗蓝的天空和暖黄的路灯,还有朦胧的树影,还有湮灭在人群里的普通人。“什么时候开始给颜色加前缀的”,因为加了前缀的颜色才是属于它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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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秋夜,我下楼散步的时候,刚刚下过雨的地面有很多蜗牛,小区里有几个小朋友用手捧起这些蜗牛,把它们轻轻地放到草丛里,没有人提出来要把它们据为己有,只是大声的讨论着谁的蜗牛大,谁的触角长。他们在草丛和过道间来回往返,仿佛在做一件珍而重之的事情。半夜的时候,又下起大雨,早上下楼时看到地面上有几只破碎的蜗牛壳,甚至还有一些黑色的血迹,大概是早起的人们骑着电动车,一心赶路的“无心之失”罢了。血迹会在清扫中消失,但有些生命也就这样失去了。
我知道下一场秋雨停了,小朋友们还是会送蜗牛回家,草坪上也多了一块告示牌:“雨天蜗牛出没,注意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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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总是能抚慰自己缺失的童年时光的。上个月泽宇在我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简单来说是焦头烂额,唇枪舌剑。我们家有一本超级厚的生物书,里面的插画活灵活现,他最喜欢翻到榴莲、芒果、葫芦(爱吃什么翻什么)那一页,并且问我为什么葫芦里面没有娃,我们讨论兼斗嘴了半个小时,最终以我答应给他买一个葫芦为结尾,直到现在他还问我葫芦娃是怎么来的,并会用歌曲反驳我,还吹牛长大以后要养一百个葫芦娃。
希望他可以梦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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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看过的书名最长的一本书叫《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认为自己没有任何色彩的多崎作一度陷入了死亡的漩涡之中,处于青春时代的多崎作看不到自己身上的色彩,但是多年以后,从赤松庆、青海悦夫、黑野惠里的口里,多崎作发现,在别人的眼里,自己是那个不可或缺的存在。这十六年以来,多崎作所经历的痛苦只多不少。所幸遇到了沙罗,在沙罗的支持下,多崎作逐渐从黑、赤、青的口里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的样子,同时也找到了自己内心的安宁。
人终其一生,也是在追求这样的安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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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万籁俱寂,灯火通明。整个天空就像一条没有缝好的棉被,月亮、星星、绵羊、兔子、小王子的玫瑰花都会从这些裂缝探出头来,偷走梦里的叹息和眼泪。
灯生阳燧火,尘散鲤鱼风。新年快乐,平安遂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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