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我就被凌波姐的一波美食馋的口水直流,她的周末美“食”光里的摆盘很精致,在这份美食中,她愿意为了家人精心设计,美食的“色”就能看出花了很多心思在里面。她的生活有满足感和仪式感,在字里行间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对美食曾经只停留在吃这一步,对于洗菜,烧菜,摆盘都不感兴趣。我家的菜以前摆盘同样不会去花心思,即使来客人,也是只要炒好了直接上桌,不会想着再去摆弄下。所以对于摆盘,只有到好点的饭店才会有这种待遇。
这段时间平时是我烧菜做饭。晚上时间很赶,只够我烧个荤菜,再炒个素菜的时间。周末就把这个烧菜做饭的任务全都扔给孩子爸爸去做,我最多给个烧什么菜的意见,如果不需要我提供意见我更乐见其成。
我很讨厌烧菜,因为我口味偏淡,我们的咸淡口味不一致。烧了符合我的口味,他们都觉得淡;符合他们的口味,我是一个都吃不下。有时我会稍微多放点盐,我觉得很多,挺咸的,他们觉得还是淡,导致这道菜就没人吃。
这么多年,孩子的口味都已经被同化了,但我的口味却跟他们没办法一致。以前母亲在时,烧菜会偏淡,正好符合我的口味,只有父亲不一致,父亲每次吃饭会就着小菜吃。
后来母亲生病了,父亲烧菜,很多菜我就吃一点,有时会就着水一起吃下去。现在让我烧菜,我便很头疼,到底是就着他们的口味呢?还是就着我的口味?就着他们的口味,我还不能把握准确。再说烧了半天菜我有时一口吃不了,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众口难调”我烧菜时便有这种困惑,如果我不烧菜,我就随意了,大不了我少吃点也没关系。所以,我很讨厌烧菜这件事,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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