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盛沅翡翠
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风,随意那么一吹,你就成了远方的样子。
我在雨中送你,你没有撑伞,你的青衫被细雨打湿,像极了我的心事。
你用眼睛和我说话,有浓湿的雾气,带着星星一样的光亮,飘落下来。环绕着这个雨夜,久久地不肯散去。
后来,我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的雨还是下个不停,你仍然没有撑伞。只是,我再也不会送你。
你留给我的背影,我珍藏至今,怕是你此生都不会前来领取了吧。没有关系,我一定好好地替你照顾它。
我站在月光的边缘,树梢那斑驳的影子让我的目光越发的迷离。我知道,我想你。我不知道,我还能走多远。
你知道吗,你走了以后,你就成了我的远方,忽近忽远的远方。我把和你一起时的每一个镜头都定格成记忆,在记忆的围墙里只有风景,没有惭愧。我们在夏天的小镇上到处游荡,挥霍爱情。我们坚信可以走过任何地方。
我是不愿让你走的。田野被天空的眼泪整夜整夜地浇灌,风暴让摧毁应验成真。
我没有哭,不信你看。我们继续走,但不知你去了哪里,你的肺部充满了那个夏季的骤雨。而我的眼睛,在没有折光的湖水边变得模糊。
我看到所有的故事,如远方山脉的蓝色侧影,在太阳垂落时随着地平线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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