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不知何时起,梦无法触及,因而陷入幻想
又喝醉了,身体与意识开始剥离,奔流就像剔骨刀般,剥掉了我的皮,没有飘飘成仙之愉悦,却饱览了地狱里的风景
觞爵交错,美酒飘香,有几分恐怖,几分神秘,几分温柔,闻之欲哭,欲痴,欲醉,欲喟然长叹。
压制着内心深处的狂涛巨澜,我让笑容挂在脸上,与你们一同入座,滔滔不绝,耐心听着废话,并以同样的但经过巧妙修辞装饰的废话应和,使这些废话听上去像是有趣的交谈
就像儿童玩具柜台卖的橡皮鸭子很爱发笑——一捏就嘎嘎叫
我想变成暂时蜷曲翅膀但注定要美丽异常的蝴蝶,往外爬,被意识抛弃的躯壳,恰如被蝴蝶扬弃的茧壳一样,轻飘飘失去了重量。
骨骼随时都会瓦解,面前是一个散发着臭气的无底泥潭,陷下去就不可自拔,陷下去就是灭顶之灾
味淡色浊,徒曾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把人挤成薄饼的黑暗像一朵盛开在沼泽地里的紫红色的、剧毒的罂粟花
那是一种具有善良友爱之花所无法比拟的魅力
饮罢, 将心事一点点的融入酒中,化为绕指柔,穿越过去与将来,沉浮再浮现,似真似假似童真
可我从未如此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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