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妈妈应该拿出了陈旧的花生出来挑选,松开袋子,全是扑鼻而来的霉菌味,伴随着晾晒了被打包的烈日味。那时候,妈妈还是接近130的臃肿妇女,一个筛子放在腿上,选出变质的花生,等到打米的时候给猪粉碎称为“糠”;好花生就会等到赶集日背到市场去卖掉。我玩累了就跑过去选出稀有的三粒花生,然后欢喜的吃掉。
有时候会特别庆幸儿时父母没有给我城市里的生活,让我的童年可以如此有趣味。
童年记忆下雨天的下午,父母就会搬几袋农节时收割晾晒的谷子到机房,然后喊来爷爷打米,那时候总是不太喜欢爷爷,因为他不苟言笑很严肃的样子。但是爷爷好厉害,摇几下机油烟便弥漫开来,轰隆隆的几声整个机房就开始运作了。那时候村里的人都会来爷爷家打米,爷爷根据谷子的袋数收取“工钱”,基本都是两块或者三块,不过当时两毛钱还能买冰糕三毛钱还能买雪糕。
童年记忆那时后下雨上学还穿筒靴,上学的那条路一遇雨就满是稀泥。回家之后母亲看到裤腿上的泥巴点,总会调高分贝的骂我说我不会走路。有时候,筒靴都不知道被什么刺穿了,然后雨水与泥水接触到脚底,那种冰凉的感觉好不舒服。也会因为路太滑而摔跤,然后同行的人便笑得花枝招展,那时我是很爱哭的,哇的一声,感觉整个世界都因为我的哭声而静止了。我不会立即爬起来,然后等人都走完之后才停止哭声,慢慢爬起来。然后看到自己满身泥,望着家的方向,又开始悲伤起来。因为知道回家免不了又是一顿暴揍。
童年记忆待到雨停之后调皮捣蛋的男孩子会摇摇晃晃的跑到我们前面去,使尽全身力气去蹬树,然后树上的雨点就会掉到我们身上,湿漉漉的。汗水雨水与欢笑声……
童年记忆关于冰糖的记忆。那时候家里条件比较差,唯一的零食便是冰糖。母亲会把冰糖放在她结婚时陪嫁的红木柜子里,几个箱子重放在一起。箱子又重又大,只有我和哥哥合力才能勉强搬开。然后哥哥会抓一把出来,然后我们又会把所有东西回归原位。然后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情,不让母亲怀疑,胡乱得唱起歌谣。然后跟在哥哥的屁股后面,找个隐秘的地方“分赃”,我总会威胁他以获得平等的“赃物”。虽然每次事后母亲都还是会发现我们偷吃。
童年记忆那时候上学会用水杯装一杯“米汤”,那时米汤还很香甜。那时候一周才能吃一会肉,称为“打牙祭”。那时候所有叔叔婶婶都没有出门务工。那时候母亲和几个婶娘总是会因为芝麻点大的事而争吵。那时候家里最小的孩子是三叔家的儿子。那时候小叔还在不断的相亲。那时候最想过春节,因为每天都可以有好吃的、有漂亮衣服穿、亲戚也会带上许久不见的表兄弟(表姐妹)。那时候,我最敬重的人是邻居金爷爷,因为他读书多,许多不会的题他都会。他也会支付金钱让我们帮他做一些农活,他从不会大喊大叫骂我们,每次都是一副和善的笑脸,那是我记忆中最慈善的模样。
童年记忆现在生活条件总算慢慢好起来了,当年用苦力修好的青砖楼房,却只剩下爷爷奶奶。所有人都买房了、买车了,钱包都鼓起来了,看似过上了当年想过的生活。但却又是什么慢慢消逝着…那摸不着的乡愁,如同这三月的雨。
童年记忆愿你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童年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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