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过雨的天空湿漉漉的,潮潮的空气弥漫在没有规则的人潮里,并且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
再次路过这片居民区时,我若有所思…
存在于泛黄记忆里的天色也是泛黄的,像是映在牛皮纸上的影底,被永久的记录了下来:有些年头的线杆上缠绕着一团乱的架空线,架空线上偶尔停留几只雀儿。夕阳西下,闭上眼隐约能听到过往清脆的车铃声。睁开眼仿佛能看见你蹒跚步履,含泪作别那消失的爱人。
一个闷雷声过后。
路人们不约而同的行动变得急促,不一会儿就汹涌了起来。像是什么灾难要来临。
我后知后觉,习惯性遮住面孔随着这股诡异的氛围流动。
雨点再次降临人间,带着铁锈味。
“号外”:苍蝇之为害,甚于猛虎,人尽知之。
事发后,女子在佛像面前虔诚的跪拜。
是在祷告?是在赎罪?
当她转过头的一瞬间,我竟从头麻到尾。这似梦的一幕活现在眼前:那个女子竟有两半脸,一半是眼睛里留有泪的凶神恶煞,一半是瞳孔里掺着血的满目温柔。
时光流转……
当日,她穿着旗袍,神色慌张。
时间好像过了许久,却只在杯子上留下一个唇印。
留声机“嘀滴滴”的响着,没有人来换已播放完的磁盘。而这间咖啡厅的门也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一闭一合,“咯吱咯吱”。
随着枪声的起落,目睹一切的人会记住那个剧情反转的时刻。
后来的你会大方的分享着昨夜被雨水稀释的眼泪。你也不会彻夜买醉,入梦后的一夜,天气阴转晴。
从荒漠中醒来,
分辨不出方向,时辰,大环境都是一个样。这里没有最原始记录痕迹的仪器。
无尽的黄沙慢慢的消磨着太阳的热量也消磨着我的意识。
我试图卖力地走出这片荒芜,可大风一刮,就连上一个留在地上的脚印都无迹可寻。
这里不属于任何人,任何人也不属于这里…
是的!看着眼前的种种,多少会让人感到不甘心。
我不知道这片荒漠承载了多少的历史,会不会是某条长河的尽头,又或许是某个被填平的沟壑?
思了又索,因了又果。
这长达几个世纪的旅程……崎岖且漫长。
终于精疲力竭了,喘了几口粗气便瘫坐在地上。从四周瞥了一眼,发现一个类人的头骨暴露在不远处,谁也不知道他被这千年的风沙蹂躏了多少遍。
我费力挪动着皮囊,在他旁边缓缓地坐了下来。他不能说话,我不会说话。我摸了摸上衣的口袋,找到了仅剩的两支烟,我点燃一支,给他点燃一支。或许是刮风的原因,烟燃的很快。
呼~
就到这里吧。
如果有下一次,就当一个返祖的雨人,爬行,觅食…
生命中值得期待的事物,不再是洞察道理后的窃喜,不再是参破命理的豁达。确是包容你我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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