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没有更文,只能用一个“忙”概括了。虽然看起来很忙,但是总觉得没做什么事情,只是在外面瞎晃悠了一天。
自从城里不允许放鞭炮,城里的深夜安静多了,依稀的鞭炮声应该也还是从乡下传来的。记得以前的除夕夜,鞭炮声一直响到天亮,有时还会被鞭炮声吓醒,简直永生难忘。那时候的过年也不仅仅是鞭炮声,还有很重的年味。
而如今,只有那依稀的鞭炮声才能让我意识到这是过年,过年也只剩下心中一点点关于记忆的念想了。
我在想,到了儿子成年以后的时代,甚至更久以后,这个“过年”会不会消失掉?从儿子出生以来,就没有经历过那种年味很浓的年,只是停留在语言上的“年”。“过年”这两个字仅仅只是意味着放假,或者是可以找表姐弟玩,也仅仅剩下这么多了。
不过就算是这么一点点奢望,也似乎成了他们这一代人美好的愿望了。总有一天,他们的假期,或者所谓的“过年”会被他们的寒假作业或者暑假作业所淹没的。放假仅仅只是多了一点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而已,但是学习的任务却比平时上学的时候多得多。对于这个时代的成年人来说,更是如此,“过年”过的不是年而是一个与家人团聚的机会,一个逃离的机会。七天之后,他们又要回到各自的岗位,使整部机器又运作起来。
当然,对于儿子的经历,一切根源在于我。对传统文化里的节日,我并没有多大的感受力,甚至很多传统节日的时间我都不太清楚。以前没有我爱人之前,我什么都不懂,我似乎是一个远离世俗的孤独流浪者,不食人间烟火。这么些年来,在妻子的熏陶下,慢慢有了一点烟火味儿。因为有了家庭,所以要烧火做饭,不然孩子要挨饿。因此,身上慢慢有了一点烟火味儿。
妻子经常说我来自“火星”。其实不是,我是来自木星。
事实上就是如此,一些传统文化在人的心里要落地生根肯定需要时间的积淀,而我没有被给予这样的时间,我儿子也是如此。当然也是我主动避而远之的结果。这种避而远之可能来自于叛逆,也可能来自于思考。
其实,不管是传统节日,还是其他什么仪式,其实都是人所寻求的一种仪式感。从客观上来讲,有些仪式感我认为是非常好的,就比如说是“过年”。这是一个时间概念,同时也蕴含着人原始族群的集聚意识,这是人发展壮大的最初力量。当然,具有这种蕴意的还有“中秋节”。
但是随着社会的分化,这种意识慢慢变弱。社会的竞争意识不断强化,人与人之间会逐渐回到黑暗森林法则状态。但是人原始的同胞基因吸引还存在。这就是为什么每年春节会出现大迁徙的壮观景象:“不管有多难,都挡不住他们回家的脚步。”
很显然,我是一个异类,我对任何节日都没有任何感觉。我甚至厌恶那些仪式感的东西,我认为任何需要仪式的事情,要么是阴谋,要么是脆弱和没有存在感的表现。当然,这样的观点只有我自己能接受。
撇开我自己,“过年”这件事情,如今已经成为人们短暂逃离的港湾。当然这也是我的以为,可能大多数人无法意识到这样一种潜意识,但是他们的需求是赤裸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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