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啡哥
导言：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信一些鬼话，因为，大家都信！
A是项目组长，两个月前，B对A说，我给你加个工程师，你不能只做一个项目吧，你考虑一下，能不能多接一个项目。
A说，B，我们组是要补充人员啊，我的工程师走了，实在忙不过来，再不补充，项目就晚了。
B沉吟半会，说，你好好干，我会给你人的。
一个月前，羊老总跟A聊项目，给A一个咨询的项目，因为没有人接，所以老板就发外给外面画结构，只是让A内部协助，给一些图纸和规范之类的。
A说，羊老总，隔壁两个项目组都是专家，都曾经把样机都做出来了，让我从头开始，不太好吧，而且，我要补充的人员都还没到呢。
老总考虑了一下，说，你先扛着， 后面我们再集体开会讨论。
其实A知道，其实就是隔壁两个项目组都拒绝了他。
突然有一天，B给A他们各自加了一个领导，就是B下面总裁办的六位大哥，每个大哥负责帮扶他们其中一到两位项目组长。
分到A这边的领导是苟领导，跟A谈心说，B觉得你不错，老员工了，近来B要搞绩效，你努力一点，把你想要加的绩效告诉我，我跟B说去。
A说，那感情好啊，但是，我也还是要补充人员啊，不然项目真的要黄了。
苟领导想了一想，跟A说，你这样，这样，就这样跟B说，至于绩效的事情，你打个报告给我。
A揣摩半天，发现这件事情跟四五年前怎么有点相似。
那年，候总监跟A说，你努力一点，我和羊老总说了，给你和你的手下加点绩效，以后你就是我的二把手了。
A说，那感情好啊，我下面这帮人早就应该加薪了，嗷嗷待哺呢。
这件事，后来不了了之，四五年了，候总监已经跟A平级了，不是A升级了，而是他降级了。
听说，那年老板也跟他说了一通话。
上个星期，苟领导又找A谈话，问A能不能再加一个项目，A气愤的说，新来的工程师为什么不直接给我，而放在你们这边无所事事。
苟领导说，这个，这个嘛，是B的安排，后续所有的工程师都要在生产这边熟悉一下业务。
A不信，前几天不也来了几个新人吗？为什么他们不去串岗，苟领导说，我帮你叫人力总监狐总过来跟你谈谈。
A说，有意义吗？狐忠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上个月，在微信群里，B回复A的报告，后面写着，不用等新工程师，我认为你肯定可以的，告诉我这个项目的时间。
A在群里艾特人力总监狐总，老总，我的工程师呢？
人力总监一会回了一条，你以为你是谁？B让你回话，你艾特我干嘛？！
A说，我只问你，招了两个月的人，并且答应给我的人，什么时候可以回来？至于老板的问题，我自己会回答。
然后，是整群的沉默，至今没有一条新的消息。
狐总过来，跟苟总抽起了烟，过了十多分钟，把A晾在一边，见A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样子，就看向苟总。
苟总连忙说了项目的事情，狐忠问A，给你加人也好，你现在这个样子也好，两个人，总不能做一个项目吧。
A说，磨豆那个不是项目吗？狐忠说，那个都要收尾了，不算新项目了吧。
A无语，他们组一个月70%以上的功夫花在这里，竟然在这么多领导面前，已经不算什么工作了。
A又说，滴漏那个项目呢？狐忠说，这个项目是外面画图吧？那对你们来说，也不算啥，都是人家干活，你们协助。
这让A不禁想起几年前的事情。
老板娘过年那段时间，把A叫去办公室，把过年红包给了我之后，并抱歉的说，现在公司不景气，这一点你收了，也不要跟别人说，我只给你发一点，其他人都没有呢。
然后说起新项目，并让A把手头的新项目人工降低下去。
A说，这个是新项目啊，我们必须要这么多人的。说到后面，不耐烦的老板娘说，不用说这么多了，这个项目是客户画图，你们跟进就行了，根本就没啥难度。
后来，那个项目，他们直接干了差不多接近一年半，足足拖了半年，客户工程师忙着画图，不停地改图，大部分的工作，交给了他们去做，A一度认为，这个项目是不是就这样黄了。
幸好，这个千万级别的项目还是投产了，只是，他们没捞到任何的项目奖金。
苟总看到A陷入沉思，说，工程师是老板要求熟悉各个部门业务的，所以放在这边，你赶紧给老板和狐忠一个答复，很快工程师就给你了。
A说，苟总，那个滴漏项目，你不是说等我接过来，你再安排你的工程师后期跟进的吗？人呢？
苟总显得有点尴尬，说，人家后来回复不来了。
A说，那你后续计划呢？再招人吗？
苟总说，招啊，我已经找了隔壁厂的狼总，他说他们在分流人员，晚点会介绍一些稍微差一点的工程师给我的。
A无语。
狐忠说，给你工程师，你们就三个人了，接两个项目有点说不过去嘛，你也可以单独接一个项目的嘛。
A说，那你下去开锅炉嘛。狐忠有点恼怒，你以为我不会开锅炉吗？
A说，那你倒是开啊。
看着两个吞云吐雾的所谓的领导，A径直走开，理由是客户开会。
跟客户开完会，A对现在的总监，之前的羊老总吐露了心声。这个老总被我们揣测，也是被暗地里降级处理了，再不久的未来，不知道会不会又跟我同一个级别了。
羊老总很气愤，因为开会这个项目很重要，这个客户是我们目前级别最大的客户，能给到我们做，其实已经算是走了狗屎运的了。就这样，他们还这样乱搞，不知道如果把这个客户或者这个项目搅黄了，罪过是谁的？
看着气愤的羊老总，A眼睛有点模糊，再被老板一再伤害之后的他，似乎更能体验我们的难处了。也许，是看的更清楚了吧。
那之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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