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在看一本儿刘亮程的谈话录,让我对文人又多了几分了解,他们的一些观点让人振聋发聩,
刘亮程在散文中,他写驴眼中的人,驴如何评价一个人,这和莫言的小说如出一辙。在莫言的小说中,人死了,投胎成了一头驴,看着自己家的长工霸占了自己的老婆,义愤填膺,可没有人能理解这头气急败坏的驴的心情。他们的作品读来有几分荒诞,却有丰富的内涵。这正应了刘亮程说的一句话,虚构的才叫文学。
看来像我们这些把身边真实发生的事情都写不清楚,理不清头绪,悟不出其中道理的无名之辈距离文学还隔着好几座大山。
刘亮程作为文人,他的最大愿望就是能教几个学生,在自己的木垒书院讲学,他说他要带学生去听风,风中有自然界中的一切声音。这让我想到我家附近的嵩阳书院里一千多年前也应该是实现文人梦想的地方。
韩少功是另一位过着耕读生活的作家。他把写作比作谈恋爱,自然而然的来,毫不费力,滔滔不绝。如果勉强去写,就像三陪,虚情假意,挤眉弄眼。
写作对于你来说是"恋人"还是"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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