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正忙活包饺子呢,接到一个客户的电话。这个客户上周让我给他准备了一部分文件,说是周一去我们办公室取,结果一直到周二,他也没来,看样是不着急用。很突然的,周二中午儿子开始低烧,我便请了假,直到现在也没再去。
这个客户给我打电话,说正在路上,要去取文件。我说我请假了,让他打办公室的电话,老会计在那里。
一个饺子还没包完,客户的电话又打过来了,说办公室电话没人接。 老会计没听到,还是恰好出去了?我拨通了老会计的手机,好一会儿他才接起来,声音略有点低沉,我心里咯噔了一小下,还是问他今天在上班吗?老会计说他也中招了,前天下午感觉有些冷,下班回家后一测,两道杠了。
我们办公室全军覆没了!
太快了!
下午,我的嗓子感觉有些不舒服。我一直有咽炎,大概是当年在厂里化验室时,整天接触强碱强酸的缘故。因为咽炎,嗓子经常会有一点不太清净,但现在的嗓子不舒服,似乎比平时的咽炎还要咽炎一点。我有思想准备呢,又怎么能跑得了呢,无症状的幸运也不是那么好遇到的。
我牵着狗子在小公园里溜达,身体尚未感觉到其他异样,不影响遛狗。
小公园里非常安静,只有几只喜鹊偶尔嘎嘎叫两声。往常这个时间,正是许多人们在紫叶李下锻炼的时间,附近也会有很多遛鸟的老头聚堆聊天,树杈上一排排的鸟笼子,鸟儿的歌声婉转灵动,一派祥和。
但现在,也不知从哪天开始的,不管早上锻炼的时间,还是下午锻炼的时间,似乎约好了,一个人影不见,一个鸟笼不见。如果不是有喜鹊的大嗓门,小公园里简直是一片死寂,只有我走在石板路上发出的踢踏声,格外响亮。偶尔会遇到一个跟我一样遛狗的,也是急匆匆,无暇他顾。
前天早上七点半左右,去早餐街的药店买试纸,因为排队的人很多,我就想向街里边转转看,还有没有药店。自从情况有些严峻后,我基本能不来这里就不来这里。因为这条街,都是卖早餐的,卖菜的,人非常多,熙熙攘攘的,一眼看过去,视线只能达到几米,就被人们给挡回来了。
七点半,在平时正是最忙碌的时候,买早餐的,坐着马扎在路边吃早餐的,排队的,付款的,大声吆喝的,别提多热闹了。但这次,真让人傻眼。店铺基本都关着卷帘门,只有不是很多的早餐店开着门,门前大多只有三两个人在安安静静地买早餐,路中间几乎一个人影不见,一眼望去,从街这头几乎一下就看到了那头,这是从未遇到过的情况。
唉!
晚上,我跟儿子说,你好了,我估计要开始了,嗓子有点不舒服。儿子说,不一定吧,这么好几天都没染上。我说,你这几天一直呼呼地往外放毒,我身体里的守护队伍一定在浴血抵抗,遍体鳞伤,战况还不知有多惨烈,只是我们看不见而已,我这个本体呢,也无能为力,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干等着,这次的对手实在太强大凶残,能抵抗这么好几天,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估计已经在节节败退,开始沦陷了。
今早上起来,嗓子哑了,但还没觉得发烧。
我知道,第二只靴子要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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