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我决定享受这份特殊，至少不后悔。
“你和应龙小哥哥之间怎么了？”我和烛龙一起清洗浴池，我拿着木刷反复擦拭着池中的木桌，烛龙坐在石岸上看着我工作。
“这个称呼能不能换一下，说真的，你们俩的年纪都能当我祖先，还小哥哥……”看着夸张的呕吐动作，烛龙笑了笑。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前几天一副'我失恋了'的样子，现在却活力四射。女生失恋不都会郁闷几个月吗？”
木刷精准地摔在烛龙脸上，我边走向烛龙边解下束住衣袖的绳带，坐在烛龙旁边，“我只是想开了，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我顺势倒在地上，和烛龙待在地时候，我总是很放松。烛龙相信真相，知道的也是真相。和烛龙交谈相处，不需要伪装。
“在你看来，应龙殿下和黄帝是什么样的？”
烛龙想了想，“无论下一任人皇剑主是什么的人，庚辰与黄帝的关系永远不会复制。”
“哦。”我转过身，控制自己不去细想烛龙话里的意思。
“你和他的关系也无法复制，你为什么总是想和那位相比？还是你担心如果不是人皇剑，庚辰根本不会认识你。”
“闭嘴。”
躺在旁边的孩子语气中带着哭腔，几天里保持的好状态瞬间烟消云散。烛龙强大的妖气盖过了远处应龙的气息，蜷缩在池边的孩子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心里藏的事情却多得数不清。她在烦恼虚无的爱恋，他在担心她的安危。
毕竟是一个处在少女期的孩子，傻得可怜。
16
“你记得我说过，在另一个世界，人皇剑在另一位降妖师手上，而那个世界根本没有你。”
“不要再说了……”
“你根本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烛龙不是善类，但对身边的女孩付出可能的温和。他强行女孩面对着他，女孩捂着自己的耳朵拒绝听取任何信息。
“把手放下来，”在绝对力量面前，我的反抗是徒劳的，“知道偶然与必然吗？”
我点点头，随后摇头。
“必然的出现是很多偶然加和出来，并表现出来让所有人看到。知道现实和可能吗？”
我摇头，用眼神传达自己想知道的渴望。
“相遇，相识，相知，这些是你和庚辰的发展成夫妻的'偶然'，这些'偶然'在一定时候成为夫妻关系的'必然'。你和庚辰有无数个可能，现实是无数可能中的一个。你理解了吗？”
“理解……所以……”
“你记得阿织给你看到的'不同可能'吗？”他不喜欢人族，但可以为她放下成见，这一点他和应龙很像。
“记得。阿织小姐说无论怎么做，结局是一定的。师父和师叔也说过……”
“结局不是一定的，因为偶然存在，并且人的眼睛会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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