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汤太费神了,就给各位官人奉献点素的吧。
我三十五了,你信吗?看到我的,都说我也就二十五。有一种人被称为冻龄,真实不虚,我便如如。
生活在天津这座不痛不痒的城市里,我一直心安理得顺理成章。赴津投胎,这似乎是投胎前思考的问题,不曾在这一世琢磨琢磨在天津的裨益。
现在就当着众位父老乡亲的面白话一下生于天津的后果。八零后已经是个过时的词了,对于现在的娃娃们来说,他们直接称呼八零后为大伯大婶叔叔阿姨,但很少有人体会到八零后这一大帮独生子女的主力军的孤独恬淡幼稚封闭。爱马,本来说唠空间的,这扯到了时间上,也罢,时空本就不能分家。这些明显的时空标志也无法阻碍各个时空的生物来阅读这些记录。
我所投胎的家庭,作为听党的话跟党走的进步青年----我的父母,在我三岁时虽然不小心有了二胎,依然毫不犹豫的把孩子打掉了。从此,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选的兄弟姐妹,再没有父母强加的了,说这些,我并不喜悦,原因写在以后的章节里。父母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尤其是我妈,用她炽烈爱及拙略的方式压迫着我,她除了没有强加给我弟弟妹妹,其他全要按她的方式来。嘴上说要我长大,但我实在无能为力,借着天津的光,我高考虽然分数不高,依然上了个一本,武汉的H大。然后又在毕业后顺利的回来。就是在这四年里,我见到了天津带给我的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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