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佛说,情本为七分甜三分苦,少阳不才,昨日初见姑娘之时,便不知天高亦地后,对姑娘心生歹意,纵使万般不该,却也不自知。
姑娘生的好,看得见花容月貌,瞧的着梨涡浅笑,与姑娘眼眸相对,乃小可三生有幸,经书里常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今夜月色甚好,海底之月,乃天上同轮,却不见这眼前心上人。
姑娘喜欢听戏,少阳乃人间混迹一遭,有幸遇见姑娘,有幸同台唱一场风月,即使身逢乱世,却也足矣。
情爱本就荒唐,小生见姑娘第一眼如故,唯愿后生,岁月如初。心生歹意,非但不收敛,还任其恣意生长,实乃小生之愧疚。
说之戏曲,唱之戏曲,吾唱过许多的戏,本就一介戏子,唱悲欢,唱离合,从无关我,此生喜乐,早已被抬上姑娘所牵扯。
我少阳不过一介戏子,未卑感忘忧国,世间放不下的唯有姑娘一个
若我以身殉国,姑娘可愿以我妻之身份为我立碑
小生倾慕姑娘已久,愿聘姑娘为妻,愿将余生有柔情皆赠与你,携手相将,执子之手,直至死别。
/谁家似小姐?,小生又生此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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