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选秀因为疫情延迟了,新的偶像收割着新的社会热情。然而时代的浪潮一波盖过一波,谁还没有自己的偶像呢?
学生时代的偶像从传阅三毛的书开始,那时候囊中羞涩,谁买了什么书都会轮换着看,这样能保证花很少的钱,阅更多的书,传看最多的是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和《雨季不再来》。时隔多年,内容也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世间多少人流浪,唯有三毛是个传奇。世间又有多少人能摆脱世俗,坦率的就做自己,真正的开始流浪呢?
还记得跟闺蜜谈论三毛为什么在47岁那年选择用她的方式向大家谢幕——在医院病房里用一条丝袜结束自己的一生。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选择?撇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父母,留给父母刻骨铭心的痛楚,一直是我心中的疑问❓闺蜜说:荷西的死是一部分,还有一个原因是社会舆论,她的《撒哈拉的故事》,在当时被很多人质疑,舆论判定为她的故事是臆想出来的。她原本只是记录她在撒哈拉的生活,让她的父母放心,并没有当作家的野心,寄给父母看的撒哈拉的原稿,每一封父母都很用心的保存。当时一致的笃定:人言可畏,社会舆论可以杀死一个人。在那以后再也没有接触过三毛的书。
今天无意看到网站的推送,勾起了我学生时代的记忆,也勾起了我对她的离去的唏嘘不已。今天也是她的生日,作为一个读者,写一篇小文,算是缅怀我学生时代的偶像。
需要经历十多年的透彻的人格成熟才明白,世界上只有最聪明的人,才肯自杀,也只有最笨的人,才肯自杀。聪明的人想定了,生死不足为奇,笨的人想不通,以为死了问题就解决了。显然她是前者。她的未婚夫的意外离世,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个刺,时时地刺痛她,直到她离开台湾去欧洲留学,遇到荷西,经过荷西几年的不懈地追求,才敞开心扉开始她另一场刻骨铭心的爱,卷进柔软的漩涡,从此她不是一个人在流浪。她在拒绝荷西求爱的时候是不敢爱的,她怕再一次失去,当荷西潜水意外离世,当旧伤初愈,又添新伤,旧伤新伤一起蹂躏着她,撕扯着她,她从此再也没有爱人的能力了。思念成疾,他是医治她的灵丹妙药,可是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她像困在囚笼里疲惫极了的兽,囚笼是她自己所造,她无法挣脱它,她压抑地喘不过气来,才有了后来的结局罢?写书写小说原本就是一半生活一半幻想,它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那个时期的舆论对于那个时候的她,还有身体的疾病,都不足以毁灭她活下去的意志。
后来,看尽身边男女之事,才明白,女人是专情的动物,而男人是薄情的动物。很多时候,如果男人先离开的话,女人的故事就完了,如果女人先离开的话,男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假设当时的三毛想通了;假设荷西是专情的,他会希望三毛有活下去的勇气;假设三毛意外去世了,大概用不了几年荷西也会开始新的恋情。
专情,是大多数女人所犯的实质的通病。甘于寂寞,是大多数女人的通病;不甘于寂寞,是大多数男人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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