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到这个城市。我搬到这个城市的那一天,我失去了我最亲爱的来自意大利西西里的姥姥,她九十岁。我想念她时候的感觉就如同我的身体的痛感与她联结了一样。
我在42街和莱克星顿大道上班。有一天,我要去下城取一些文件。
我坐上了地铁快车,坐在了一个老人身旁。她渐渐睡着了,靠在我身上。
我把她扶回去。她醒了,但马上又睡着了。我温柔地轻轻推醒她。
当她靠在我身上第三次的时候,我把我的肩膀借给了她,让她轻轻地睡在我肩膀上。
她的手落在我的手心上,我们就这么一路坐到了下城。头碰头,握着手,我眼里饱含泪水。
—NYT Erica DePiero
原文章于2020年2月9日出版,MB板块,第五页,纽约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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