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在碌碌无为中,与自己的珍视的爱擦肩而过;我们曾在觥筹交错中,迷失自我,冷暖自知。于是,我们沉浸于过去,厌恶现在,麻木了将来。
他,是个美好而隐晦的代名词,是一切关于青春朝阳的象征。是少女难以启齿的心事,是的可望而不可及的抓不住的曙光,是年迈力衰时,依旧说不出口的密恋。杜拉斯的《情人》曾言:“有一种思念,即使站在最忠诚的回音壁前,却依然无法呼喊出一个人的名字。”纵使时间的湮浪,打湿了过去的记忆,但或明或暗中,闪烁的双眸,总会让你追忆起曾闪耀过的泛起的涟漪。我爱你,可无关风月。
你是九州的星,我是溺水的颓人。你身后光芒万丈,而我陷入浑浊。我唯有仰望,一人漂泊,在不见你的荒芜中回首,默读你和我,揣度我们的距离,莞尔,向无尽的后方,你的前方,像一个点向不同的两方射出的射线,永不交错,留下的角度,便是对记忆最好的恩赐。情窦初开的年华,就遇见自己想要遇见的一切,泼墨了我心中的山水,便懂了“你是全世界”的不自量力的宣言,我努力向阳生长。原来,我也曾不顾一切。我爱你,无关风月。
“走吧。”
“去哪里?”
“去你想去的地方。”
“那你呢?”
我看着他的脸,朦胧,似乎露出了坦率的微笑。“我也该走了。”
我看着他背向我,奋力奔跑,跑向刺眼的白光,是灼热的,超脱了理智,我看向他,那声“不愿”始终没能坦率的说出。
又是一场梦,身上汗水津津,我一人独坐,抱紧了自己,连梦都看不清你的脸,我轻蔑地自嘲,也不知是错过,还是从未开始。
我曾挣脱平凡,也是碌碌无为;我曾暗淡光芒,却逆风生长。我曾疯狂,我也理性,我也有过梦想,我现在甘于生活,已经忘记了一切,当谈起过去时,我也是只像从未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感叹一句“那时真率直,年轻真好”但总会麻痹自己,屏蔽那个依旧会脸红的名字,那个关于他一切的疮殇。
所谓爱情,轰轰烈烈过后,是柴米油盐的平淡,是爱情与亲情的融化的温度,是我爱你,已无关风月。
“甘心吗?”他轻笑。
“甘心怎样,不甘又怎样?我曾拥有片刻,便已足矣于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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