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去,去到那里。那是一个养鸡的笼子,发生过一段趣事。在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大抵只有五六岁。时常在下午等“鸡将军”带领他的“鸡大军”出去演练的时候,偷偷地一个人潜入他们的驻地,进入打探一圈。左翻翻,右看看,看见一两个鸡蛋,就稀奇得很。心里还在想:我再等等,小鸡仔儿就从壳里出来了……好期待,就这么一直等啊,等啊等。后来我便就忘了我还在“鸡将军”的敌营里,直到“哎哟~”一声我才从中惊醒。“鸡将军”带着大军回来了,把我当做了一个入侵者,可怜了我的小脸,被啄得红扑扑的,久久都未消散。我只好学着鸡走路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退出去,轻轻地关上鸡笼。在外面默默地看着,发着呆。还在等着小鸡仔儿破壳出来哩。慢慢地长大了,我才知道:小鸡根本不会出来,原来是我太天真,也很可爱。如今,倒也很怀念,怀念儿时的天真。想想,那便是一种快乐,仅属于我已逝去的、童年的回忆。
(二)
去,去到这里。这是一片土地,泥土上夹杂着芳草的膏润、空气中充溢着沁人的清新、和风里满带着暖人的阳光。这是一片抚育我成长的土地,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我踩在这片土地上,我是踏实的。捧起一抔泥土,我是厚重的。再看看这天多蓝,云多白,太阳也刚刚好;我是忘情的。啊,我钟情于这片土地,深情地爱着这里的一切。
(三)
去,在去到那里。那是一颗活了千年的黄角树。下面是一块六米见方的石台,刚好够两三个孩童玩耍。石台约么有着一米多高,好在中间有一个小台阶,刚好够我们爬上去。石台的一侧还被老人们雕刻了一尊菩萨,放在那里。每逢重大节日,老人们都会去那里拜上一拜。据说黄角树已有了灵,最老的老人都不知道它究竟有了多少年生。只知道在这个老人小的时候,他爷爷告诉他:在他爷爷小的时候就存在了,他爷爷便是这样告诉他的。就这样,问了不知道几代人,得到的都是这个答案。它就是我们的魂,扎根在这里了,不曾动摇。这些年来,它经历过了不知多少的大风大雨,依然在那里,不曾倒下。一直初心不改的在那里,就在那里,驻立在那里!依然繁茂,守候着我们的平安。依然温柔,期待着游子的回归。依然深情,爱护着她的儿女。
这个鸡笼是残缺的影,那里有我儿时的记忆碎片。如果没有它,我就少了一分天真、一分可爱,还有一分有趣。这片土地是父亲,这颗黄角树是母亲。倘若少了他们任何一个,我们这里的人便少了完整的爱。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而我们这里的一方水土就养了我这样的一群人。
这里那里,到处都满载着我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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