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想不出题目来了,虽然这两者好像不能并列,但也有联系,那就暂且先这样吧。
知道佑三前,我先认识云鹏。
2013年,我和我们师大的老师、小伙伴们一同去了北京读经。这是非常快乐的一个月,生活很纯粹,读经、读经、读经……可能从来没有读过这么大的强度和密度,我的嗓子终于因为喉咙发声而非丹田发声以至于沙哑得说不出话了。我们读经班里年纪大小不一、参差不齐,但我们这个班整体跨度较小,大家朝夕相处,感情自然融洽。有一位同学自称读经宝宝,那时候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还是师妹给我解释说,从母胎接受读经熏陶直至出生的都为读经宝宝。而后,全班同学都会亲切地叫他“宝宝”。这位读经宝宝读的不是我们现在读的《论语》,也不是四书五经,而是地藏经,这也足以让我惊奇。这位读经宝宝,就是云鹏。他除了记忆力超群以外,还有一些厉害的技能,他的发声技巧,读经发声速度极快,我们外只能听到“嗡——”,实际上他已经读了一段,此外,他还懂原始点。那时候我只在父母口中懂得这种疗法,哪知云鹏也学过。那时候我已经说不出话了,请他帮我按一下头部穴位,竟觉得好了很多。那时候他作为读经1班的班干有时候也会上台分享感受,说到因,说到果,那时候觉得分析得颇有道理。而我的嗓子不舒服这是果,我得找因,因不除,果不消,亦如此。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了,云鹏只是班级里的一位同学,最多也就是一个班干,可是只有他一人给我们都准备了一串珠子作为分别的礼物,可见他的善心。
2013年到现在,他的发型没有变过,刚开始真的以为他是出家人,留着很短的发茬儿,又总是笑容满面宽容和善,一种少年老成的感觉。怪不得他总以为他比我老。
2015年我在华师读研究生,有时候在图书馆闷久了也要出去走动走动。那时候,听说云鹏在梧桐山,想着那梧桐山也是一个景点,文人喜游山玩水,我虽不敢抬高自己,但这种山山水水的活动是很吸引我的。去到梧桐山时,他那时在读经宝宝公司工作,了解到公司的产品,觉得很不错。陪伴是最好的教育,父母是孩子的领路人,在父母的声音,关注和爱的伴随下,孩子成长会很好。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际遇,那时候亦不算深交,但我们可以看出他一脉相承的观念,对亲人,对周围的朋友都是很好的。
而后,就是各忙各的事。去年云鹏结婚了,今年又喜得爱子,真是好事连连。种下善因,即得善果。
认识云鹏,接触到佑三,也是一个善果。
2018年我赋闲在家,总觉身体不适,吃中药调理稍好,又反复,肠胃不好,下颌淋巴总发炎,心情一度低落,到现在也还是小心翼翼,惶惶度日。因想着身体最为重要,决心要调理好,而佑三恰好可以尝试。我便和家人商量去到义乌向云鹏学习。我和妹妹,还有妈妈一同去的义乌,云鹏帮助我们打点好,带我们到工作室向其姐姐学习。这个工作室是他和妻子、他姐姐、姐夫一同开的,店不大,井井有条。确切来说,了解到佑三是我的福分,但更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对云鹏的信任,让我有机会认识到佑三。
佑三是什么?“他”不是什么,“它”又是什么。他是一位医生,一位赤脚医生,一位疯子医生。他的一生是传奇的一生,享年76岁,治愈无数病人。他是提出“平衡医学”的第一人,他提出人体“皮脑效应”,他提出人体内循环。在那时候提出这种理论,是比较前沿且不被理解的。原始本无医,传宗亿万年。这是佑三医生说的话,远古本来没有医生,但可以传宗接代,因为人体是一个奇妙的存在,人体免疫可以维持一个人的平衡。人说久病成医,我大概也知道一些。我们的身体要平衡不要失衡,环境有循环,人体也有循环。我们扫地总要扫成一堆,再一起倒掉,体内产生垃圾自然也需要清扫,并且通过淋巴区域集中排出,我的下颌位置的淋巴显然说明这个地方的问题急需排出来。它是“人体细胞潜能激活剂”,帮助我们激活体内的惰性因子,让更多的战士挺身而出,保卫人体健康。
小孩子容易生病,经常去吊针打针,其实久而久之会产生依赖,一两次不打紧,去的次数多了,病菌也升级了,需要更大的剂量去杀灭,孩子的抵抗力越来越差。我自己也是受害者,小时候吃药打针太多,抵抗力实在很差。身体是要锻炼的,病也是要治的。虽然我还没有小孩,但是父母心,我总还是知道的,父母心的矛盾,既希望痛在自己身也不愿疼在儿身,打针吃药病好了,自然开心,若是反复,得有下次,又揪心起来了。身体不是永动机,需要吃饭也需要保养,经常保养,机器也可以用得久一些。
我竟絮絮叨叨说了一千余字。佑天佑地佑人的佑三老人去世了,他的子嗣还在传扬,也会有许许多多像云鹏这样的人在传扬。厚德载物,健康做人。感恩佑三老人,亦感恩云鹏。
佑三和云鹏 佑三和云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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