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呸呸”,不要给我灌绿茶,我拒绝当“绿茶裱”。抗议无效,没有人听它的,灌满之后,主人才停手。
茶叶罐生于2019年12月的冬天,跟它一起出生的有3000个小兄弟,落地后他们被分散到全国各地,它们有个微信群,每天打卡报平安,那些不再说话的,便是“逝去“了,多数是惨遭抛弃,没办法,娇艳的替代品太多了,像它们生命期基本是6个月左右。
“2020年7月20日,滴,打卡,今天我是绿茶裱”
它玩了个谐音梗,等着其他兄弟姐妹群嘲哈哈哈哈哈。上午过去了,没人回复,太阳落下去了,房间暗下来了,还是没人回复。
绿茶裱不时数,它不知道“同一个宇宙、同一个罐”群聊只有它一个人的头像还是彩色的。其他人都灰了。
“吱呀”,年久失修的柜子被打开,室内的火光照了进来,一个老汉,用他粗糙的手指抠开顶盖,捏了一指尖茶叶放到茶碗里。他在炉火旁坐下来,往碗里倒入刚刚烧滚的水。
“今天可真是累坏了,干得漂亮,圣地亚哥。”他自言自语地夸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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